“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秦斯齐低头在她耳边说话,“你终于想通了?要跟我?”

白滢整理他的领带:“是啊,想通了。”

她感觉身体有点热,同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秦斯齐被扯得有些痛,指指被她摸紧的领带:“松!松!你要谋杀亲夫?”

白滢目光转向他,愣愣看了他一会儿。

不会是他。

她现在浑身不对劲,脸上也开始发红,她很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她被下药了!

会是谁?

白滢松开秦斯齐,说去趟洗手间,匆忙穿过人群往外走。

拥挤中肩膀被人撞了下,她仓皇抬头,视线与江月笙相撞。

白滢离开宴会厅,大门合上的那一刻,江月看到后面跟过去一个眼熟的身影。

吴老板?

江月笙不记得在宴会厅上见过吴老板,既然来了,怎么又不进来?

想到刚才白滢匆匆离开时的表情,那双充满情欲的眼他再熟悉不过。江月笙眉色一沉,放下酒杯出去。

“笙哥,你要去哪儿?”

外面,苏品浓在走廊上抽烟,看见江月笙出来,她掐灭烟头一脸疲惫地过去抱住他的腰,“笙哥,我喝

了酒迷迷糊糊的,要不我们提前回去吧,我累了。”

自滢两腿发软,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在窄小的花廊,她现在必须离开这里,或者找地方躲起来。

忽然,一只手拍上她的肩膀,随即被人抓住胳膊。

她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看着自己的双手被人用绳子捆上。她抬起头,迷离的目光看清那张脸,惊谔地张

张嘴。

“果然很不错!”

吴老板捏着下巴一戳小胡子,蹲下身抚摸白滢透红的脸。

自滢嫌恶躲开,就有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江南来艺术区的珠宝拍卖会,刚下车,就看见谢清舟带着情人在门口与人说话。

那是个美丽又纯洁的女人,很少见,洁自无瑕的,真像天上的月!

-直都知道丈夫的眼光很高,没想到他还很会挑!

江南看了很久,眼睛都有些发涩了。

好友心疼她,拉住她的胳膊,说:“你别去了,我去帮你拍。”

江南淡笑了一下,撞见老公跟小三恩爱,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像谢清舟看到她这个老婆,没有一丝丝的尬与窘迫,极其冷淡的她一眼,仿佛不认识。

他从未将她这个妻子放在心上,她已经习惯了。

江南跟好友进了场,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好巧不巧的,谢清舟坐在她的前面一排,那女人就靠在了他

肩上。

江南的心思没在两人身上,她来拍一枚胸针,预展时她看了两次,想拍下来送给妈妈。

枚老式胸针,一大一小两片羽毛交叠的形状,黄金钻石跟蓝松石的组合,干净简约,却惊艳无比。

价格抬了几轮,在场的名流富太太们,见江南很想要,也没争,很给她这个时尚集团年轻的面子。

价格在万,拍卖师准备落锤时,在谢清舟肩上的女人举了下牌。

江南皱了下眉,好友看不下去,不甘示弱的举牌跟上。

两个人较劲似的,一来一往的,价格到了900万。

好友举牌,那人就跟。

江南沉了沉眼,从包里拿出手机给谢清舟发微信:【我要这胸针。】

她看着谢清舟掏出手机看了眼,又把手机放了回去,并没阻止他的女人。

江南吸了口气,又编辑了一条:【这枚胸针对我非常重要。】

消息发出去了,可谢清舟再没看手机。

江南心中的希其在一分一秒的等待中,幻灭,

她跟谢清舟结婚三年了,领证的一周后他就去了国外,一年回来那么几回,她这个妻子永远是最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