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岱明明见程渊还硬着,故意上下撸动挑逗他的敏感点,程渊被迫“享受”了一番,出了一身汗。
江千岱特意挑了一条珍珠内裤,布料几乎为零,给程渊穿上后,圆润的珍珠完美卡在股缝和大阴唇之间,后穴口的珍珠基本被吞了下去,女穴处的珍珠正好碾过了阴蒂。
他也是刚刚给程渊穿内裤时才发现他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下体水淋淋的一片。
程渊体内的欲望本就已经被挑逗的无比高涨,穿上这条内裤更是火上浇油,女穴里的汁水泛滥,甜腻的淫液把这个内裤都浸湿了,光滑圆润的珍珠上的水渍缓缓滑落,漂亮又勾人。
江千岱按耐住自己跨间蠢蠢欲动的巨物,心里不由暗骂一句这小家伙,可真欠操。
他拿出一早就特意挑好的一个雕满细纹的玉势,细致地在玉势上涂好润滑油,慢慢地开拓着青年好久没被使用过的紧致的甬道。
程渊微微皱着眉,他还是有些吃痛,不过还是配合着后穴尽力放松,温顺地把那根玉势含入穴中了。
跟江千岱这几年他发现了,在这种事上他最好顺着江千岱,不然最终吃苦头的只能是他。
江千岱像是在给自己心爱的娃娃装扮一般,又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件黑色的皮质束腰。
程渊洞悉了他的意图后,打了个寒战,背后顿时冒出一身冷汗,罕见的开口了,“主人,不要这个好不好?”
近乎撒娇的语气,难得的亲昵,江千岱看着程渊湿漉漉的双眼都被他勾的心软了几分,不过在调教这方面,他向来说一不二。
狠心地把青年浑圆的下腹勒下,紧紧的束缚在束腰之下。
程渊面色发白,身子不住打颤,痛苦地弯下腰用身子像猫咪般蹭着江千岱的大腿,“疼...好难受啊主人...能不能不要这样?”
“放心,不会有事的。”江千岱轻轻抚摸着程渊紧绷的躯体,慢慢安抚着他不安的情绪。
然后他给程渊一点点穿戴整齐,克制的西服下包裹着不堪重负的躯体,程渊觉得膀胱像是快要炸裂了一般,但是为了维持表面的风平浪静他还不得不加紧穴内磨人的玉势。
痛感和欲望交织,折磨的他头脑晕晕沉沉,他的一切都被江千岱操纵着,在这种极度的束缚限制下,他无比渴求获得江千岱的首肯,救他于苦海之中。
在他浑浑噩噩之际,那道声音再次传来,“接下来回答我两个问题,你要是如实回答的话,只需要带着这些可爱的小玩意陪我出去一趟就可以,如果撒谎,就加三个小时,不过,我相信,我们小渊一定知道怎么回答是最好的,是吧?”
程渊又是一惊,他此时面色苍白,额头上由于痛感渗出了豆大的汗滴,身体现在已经接近极限了,经不起再折腾了。
“你有过处理完傅云轩后自杀,以此来‘赎罪’的想法。”江千岱毫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直接踩着程渊心底最隐晦的地方问询。
饶是一贯镇定的程渊此时那张完美的面具也有了几丝裂纹,一直无法诉诸于口的情绪被江千岱彻底挑明。
他此时手上的测谎仪让他无处可逃,犹豫再三,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江千岱虽然已经猜到答案了但是真的从程渊口中听到时还是气血上涌,下意识攥紧了拳,语气不变,“小渊,你是不是真的很恨我啊?”
程渊被接踵而来的问题砸得猝不及防,他沉默了一会,“……算不上是恨。”
江千岱心底松了口气,他也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小渊可真乖呀”。
他自觉眼下的状况还在可控范围之内,安心了几分,便更有精力来好好欣赏自己装点好的“礼物”。
程渊惨白脆弱的脸庞,战栗着地身躯,无时无刻不在挑拨着江千岱高涨的情欲,他早就起了反应,不过他很有耐心,他更喜欢看程渊被他玩弄的露出放荡、淫乱的表情。
江千岱一把抱起他的“礼物”,程渊目前不敢激怒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人,生怕他再给他身上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