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他又不是什么骄傲小少爷了，也不需要折断劳什子的天鹅翅膀。

方息衍嗤笑一声满是对自己的嘲讽，顿了良久，试探问道：“…多少钱一个月？”

陆寂问：“你打工多少钱？”

“六千五。”

陆寂：“六千包食宿，五险一金。”

方息衍沉默了一会儿，吐槽：“陆总，我知道你讨厌我想报复我，但是也不能扰乱市场价吧。”

谁家情人一个月拿6块啊，连买个包都不够。

陆寂敏感地提取到方息衍语录里的关键信息：“我什么时候说要报复你。”

方息衍也愣了，警惕地看着陆寂。

“我当初那样逼你上床，你不想报复我吗？”

男人缓缓坐到桌前，看向方息衍的眼神格外坦诚：“一个交易罢了，我曾经受过你的恩惠，现在便不会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方息衍：“真的吗？”

“如果我想报复你，也不用等到现在。”

方息衍想想也确实，按陆寂现在的能力，把他捏死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儿，想了想方息衍又问：“那我做你的情人，还能出来打工吗？”

陆寂感觉到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目光幽深地看向方息衍，并没有急着反驳：“如果你有能力的话。”

话音落下，方息衍傻乎乎的并没有听懂其中深意，但是两个人的合作就在口头落下了。

方息衍觉得一个月六千块钱包吃包住很还算值，而且果果身体也不太好容易着凉，以后不能住那种漏风的房子了。

敲定以后陆寂派人和方息衍去家里整理东西，而陆寂临时有事回了公司。

常柠一眼就看出来陆寂今天心情不错。

男人交给常柠一张方息衍的照片，语气里却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下班前查到他这四年里的所有情况，能做到吗？”

常柠一眼就看出了这是昨晚那个带着孩子的男人，顿时有些压力山大，还有几个小时就下班了怎么可能能查出一个人四年来的所有信息啊！

但是常柠不敢说，领了命令后便匆匆退出总经办，吩咐手下的几个人一起行动。

但是结果出人意料，虽然四年的资料确实很多，但是格外地好查，方息衍的社会活动不多，所以他们一下午就查到了三分之二。

方息衍现在不叫方息衍。

从四年前，方妈妈去世以后他便迁了户口改了身份证号甚至换了名字，现在叫方锡岩，大概是因为原生家庭带给他的社会影响太大，所以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陆寂当初查不到他的信息，完全没想过是因为方息衍已经换了全部的证件。

除此之外，方息衍的信息显示，他不是在打工就是在打工的路上，并没有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部分。

特殊的是，三年前方息衍似乎生病了整整修养了近一年的时间，才再次去打工。

陆寂撑着下巴沉思了一下，方息衍身边的小孩子看起来也就三岁左右的样子，他那时候停了一切工作可能是在家里照顾孩子，而且结合方息衍曾经说过的，孩子妈妈抛下他们不辞而别。

陆寂猜测，两个人根本没有结婚，女孩生下孩子后便把刚出生的婴儿丢给方息衍，然后一个人离开了。

男人的脸色不好，打住常柠。

“查一下他的感情经历。”

常柠如实回答：“陆总，我目前拿到的资料里并没有显示方先生有过伴侣。”

“一夜情伴侣也算。”

常柠道：“根据对方的身份证登记信息和银行流水来看…方先生没有留宿过酒店。”

陆寂觉得四年来没有伴侣不太正常。

四年前和何洋那次，他确实调查清楚了，是何洋为了撑面子故意刺激他才说和方息衍睡了，其实没有。

方息衍的衣服脱了一半就反悔了，把何洋咬了一口，自己跑路。

但是四年后方息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