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邵总!”一个女管理几乎半边身子都贴在邵明屹胳膊上,娇嗲道:

“我们院里乖巧听话,深谙床笫之术的玩偶,还多得是,要不再牵一批来让您挑挑?你手里这丫头,还没受过调教,在床上是万万伺候不来您的啊!”

邵明屹的臂弯,明明是那么的温热,可是蜷缩在他怀里的乔应桐,听着女管理那尖细的嗓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乔应桐怯怯地看向邵明屹,生怕捕捉到他眼神中有一丝的犹豫。

尽管感受到了怀中之人的恐慌,邵明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回应乔应桐,而是拢了拢自己的胳膊,将那个小小的身子裹得更紧了。

“我说了,我会亲自调教她,不劳贵院挂心。”

早已料到对方反应的邵明屹,神色平静似水,语气却未给他人留一丝商讨余地。

听到“调教”一词,6年前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再现眼前,乔应桐浑身又是一个哆嗦。

面对眼前这个年龄足以做她父亲的中年男人,乔应桐压根无从猜透对方的心思,今后的命运,早已轮不得她作主。

“可是……!”女管理急了,“我们怎能对重要赞助商,出售质量低劣……”

“我向来不喜欢重复同一句话。”邵明屹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

在场每的一个人,都读出了这名商业巨贾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深深的不耐烦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