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她尖叫着喊出“哥哥”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毁灭性快感从被顶住的宫口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全身!眼前爆开一片刺目的白光,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像被通了高压电。一股温热的、失控的液体猛地从痉挛抽搐的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深埋在她体内的假阳具上,甚至顺着交合处飞溅出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和身下的沙发垫。

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湿漉漉的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一波波地冲刷,带来阵阵酥麻的痉挛。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着,紧紧含着那根湿淋淋的假鸡巴。

房间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煤球被惊扰后不满的咕噜声。

强烈的空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高潮后的短暂空白。她蜷缩在沙发上,身体还残留着情欲的余韵和黏腻的汗液,心却像被掏空了一个大洞,冷风飕飕地往里灌。

她慢慢抽出身体里那根湿滑的假阳具,随手扔在地毯上。支撑着坐起身,双腿间一片狼藉,湿黏冰凉。她需要一点真实的东西,哪怕只是冰冷的真实。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卧室。拉开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拨开几件旧衣服,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的、带着锈迹的小铁盒。

心,在那一刻沉了下去。

她拿出铁盒,坐到床边。盒盖有些紧涩,她用力掰开。一股淡淡的铁锈和旧纸张的味道逸散出来。

盒子里,最上面,静静地躺着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她展开。

白纸黑字,鲜红的印章像凝固的血。

居民死亡医学证明(推断)书

姓名:江煜

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那冰冷的公章,抚过“江煜”的名字,最终停留在“注销”两个字上。粗糙的纸质摩擦着指腹,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揉捏,那种被掏空的窒息感再次汹涌而来。

……

“注销?”

同样冰冷麻木的声音,跨越两年时光,猛地刺入耳膜。

两年前,派出所户籍窗口。光线惨白。

工作人员是个中年女人,戴着眼镜,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公式化的冷漠。她接过昭意递过去的材料,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打着,头也不抬。

“江煜?”

“嗯。” ? 昭意喉咙发紧,挤出一个音节。

“死亡证明原件给我。”

昭意麻木地从包里拿出那张同样盖着红章的纸递过去。女人接过去,扫了一眼,放在扫描仪下。机器发出单调的嗡鸣。

“确认注销其户籍?” ? 女人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空气凝固了。

昭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她张了张嘴,口腔里干得像沙漠,一个简单的音节卡在喉咙深处,重逾千斤。

“……是。” ? 终于,那一个字,像带着倒刺的铁钩,从她喉咙里硬生生拖拽出来,扯得血肉模糊。声音嘶哑得几乎变了调。

女人似乎没察觉她的异样,或者根本不在意。她熟练地操作着,打印机发出滋滋的声响。一张崭新的、同样盖着鲜红印章的纸被递了出来。

“好了。”

昭意伸出手,指尖冰凉,微微颤抖着接过那张纸。薄薄的一张纸,却重得她几乎拿不住。上面的字迹清晰无比户口注销证明。

那一刻,她感觉脚下的地面轰然塌陷,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张冰冷的纸。

……

视线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