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哈啊……”
她下腹微颤,穴口仍死死吸着瓶身不放,而瓶底正正压在花心深处,玉溪露仍在缓缓流入,凉意包裹着热意,在体内交织成一种难以言喻的焦灼。
那股异样的感觉直顶上脑,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却只是让瓶子在体内摩擦得更深,细碎的快感如尖针般密密麻麻扎进脑海。
她的呻吟渐渐发颤,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拱起,蜜穴如饥似渴地一缩一缩,像要将那瓶子整个吞进花穴深处。
连下降的胞宫都想被顶弄。
“啊啊啊……不行了……里面……要、要来了……”
她哭着喘息,声音都破了,细细呜咽之间,蜜液如泉涌,从瓶口与穴缝间泄出,黏腻地淌了一床。高潮再临,这一回,比刚才更猛、更深,穴肉紧紧抽缩着,像是要把所有快感都挤出体外。
她瘫在榻上,腿间仍在轻颤,花穴一缩一放,仿佛尚未从方才的高潮里回神,那一口口呻吟余韵未歇。
而魏辞川,只是静静俯身,吻了吻她的额角,将瓶身慢慢抽出。
随着瓶底离开的瞬间,一股带着玉溪露香气与蜜液混合的浊液从她穴口涌出,伴随着一声闷哼与羞耻至极的湿响。
口鼻间,皆是少女动情的馨香声。
他望着那被肏得泛红发肿的小穴,喉结再一次滚动,衣衫下的怒龙已如弓张,可还不到插进去的时候。
他将她翻了身。
她被迫趴伏,腿被他分得极开,蜜肉暴露于空气中,已是一片狼藉。
她看不见他的动作,只听得身后传来丝丝作响的金属声,心便蓦地紧了一下。
“你……你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因刚才过于激烈的呻吟而发哑,尾音还带着一点气音的颤颤余韵。
接着,一声清亮的叮铃声自腿根响起。
那是铃声,却不像她记忆中的声音那样单纯。
冰凉的触感自大腿内侧贴上,像是一串被冷水泡过的珠链,一粒一粒顺着皮肤缓慢滑动,滑过时响声细微却直勾魂魄。
想来,是方才玳瑁盒子里面,那串像是逗狸奴的小玩具,只是,和想像中不一样,那铃碰到她的皮肉后,不断发出声响不说,也开始密集的震动了起来。
“这是缅铃串。”知道她心里疑惑,她开口解释。他语气带着浓浓的宠溺,却更像是一种变相的调教,“这些缅铃,每一颗都经过细工打磨,接触体温后会预热,感受到热源以后就会自动震动,是一种可以让女子很舒服的东西……”
他像是在给她讲解机关原理,可那一颗颗冰凉铃珠此刻已顺着花缝边缘贴了上来,沿着湿润的肉瓣一点点往内挤。
意识到他居然要把铃串塞进她花穴里,她惊慌的挣扎了起来,可是双腿却是被他牢牢控制,无处可逃。
当第一颗滑入时,她猛地一震,低呼一声:“啊……!”
那不是一般的异物侵入,成串、如葡萄,一粒一粒的缅铃遇到湿润、炙热的内壁,疯狂的震动了起来,铃铃的声响被花穴闷住,伴随着震动产生的嗡鸣,刚好与花穴的收缩频率重叠,仿佛一进去就被肉壁吸住,紧紧箍住不放。
“嗡”
一声细响从体内传出,那是缅铃感应到夹紧和湿热,自动启动了震动机制,低频而持久,嗡得她子宫一紧,蜜肉疯狂抽搐。
“……里面……啊、在震……呜啊……”敏感的花穴像是泻了洪,大量蜜水汩汩流出,敏感嫩肉被反复磨蹭,竟是潮喷了,她声音都破了,泪珠从眼角滚落。
“一颗接着一颗,都吞进去了,妳这穴口还真贪心……”那串铃珠如串珠项链般被一粒粒喂入柔嫩的穴道,每一进一寸,便会伴随“叮铃”与“嗡”的交错声响。
当那铃串被塞到宫口的时候,她的身子猛地一颤,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榻上。
那颗缅铃顶在宫口的瞬间,仿佛击中了她体内最敏感的密点。
她一声尖叫,高潮在毫无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