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终于放过她,将她整个人温柔抱入怀中,步入湢室。
水汽蒸腾中,她被按坐在浴池边缘,还未开口,他便已抬腿压上,水面荡起一圈圈迷离涟漪。
她只记得自己在水里又被狠狠肏了一回,腹中再次被灌得满涨,连那根灼热也从未退去。
等她意识模糊地被抱回寝榻时,床铺早已换上新的锦套,清淡香气弥漫,仿佛将刚才那场淫乱抹得一干二净。
她恍惚间听见他低声吩咐婢女,“七辞……”
她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可他称那婢子为“七辞”。
而那背影…… ? 分明是如今她身边的“守意”,守意到底是谁? ? 这个想法一闪而逝,不能深究,在梦中,有时她能从客观的角度察觉自己在做梦,可多半时间,她已经与梦中人重叠。 ? 还未能深究守意的身份,意识便被潮水般的疲倦吞噬。
“乖,含着夫君睡一会儿。”他的声音柔得让人无法抗拒。
下一瞬,那根依旧滚烫的阳物再度没入穴中,嵌得极深。她下意识推拒:“不要……”
他轻笑,语气温柔又带笑意:“娘子不乖,嘴上说不要,小穴却收得紧紧的,还吐着水迎我,是不是只想给夫君一人用?”
他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卷入胸膛中:“不动你了,睡吧……只让我待在里头睡一晚。”
她渐渐沉入梦乡。
温汐棠没有睡好,一夜旖旎的春梦过后,她在起床的那一瞬间,只觉得那个腰快要断了的梦中人,便是自己。
一睁开眼,便对上了魏辞川的眼,那一双眼充满了情欲,随着意识一点一点回笼,身体的变化也变得清晰。
梦境和现实却是重叠了,这坏家伙,居然是一大早就春情荡漾。
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温汐棠如今却是记得梦境的内容,她自然知道,两人之间的“婚姻”本身就是一场“骗局”。
他所有的温柔都是骗术,不过欺瞒背后的爱意,却是真的。
温汐棠望向魏辞川,接着下意识地移开了眼,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如今的他。 ? 但她知道,如今还不到打草惊蛇的时候。
身体比理智更早投降。欲望像燎原的火,一点便燃,灼得她全身酥麻,肌肤如被春雨润透,敏感到一碰即颤。
“你做什么啊……”她下意识开口,语气里却带了几分温润、羞怯,声音软得不像话。
甫一开口,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可魏辞川却听得心酥,眉目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做什么?和棠棠做爱啊。”
他话音刚落,便俯身将她按住,腰腹耸动,那根炙热的性器在那已泛出春潮的肉穴冲挺宋。
“唔啊……!”她一声喘息,腰眼酸软,那根东西太烫、太硬,直直顶入时仿佛带着电,从穴口一路击中花心。
“哈啊……”她才刚认知到自己的渴望,整根阳物便已嵌到底,撑得她穴肉痉挛,抽搐地收紧,像是本能地不肯放过。
电流般的酥麻从小腹炸开,她整个人瘫进他怀里,身子软得像一滩春水,眉眼氤氲,喘息娇弱。
“叫得真好听。”他伏在她耳边,声音低哑沙沙的,舔着她红透的耳垂,吻一路落在她颈侧、锁骨,一边缓缓抽插,一边舔咬她颤抖的肌肤。
她的身子跟着他的节奏颤动,阴道里那层层蜜肉柔软湿滑,每一下都紧紧箍住他,像是故意引他沉沦。
“娘子,我的好娘子……”他语声含笑,喘息中夹着占有与痴恋,动作也更深更重了几分。
他每一次撞入都捅在她最深处,那些夹带水声与肉响的淫靡声响在空气中荡漾,将她的羞耻一点点逼出来。
“不……不行……太深了……”她轻晃着脑袋,手掌撑着他肩膀想推开,却根本无法撼动他半分。
啪啪啪啪
他快速的抽送,囊袋砸在会因上头,几乎要生出残影,他撞得很重,像是想要把一切都送进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