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辞川只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胸口,那是一种无端的不安,让他想要在这个时候,搏得她的怜悯。

“我做噩梦了,起来喝个茶,却把茶杯打破,割伤手了。”他的声音听着很委屈。

温汐棠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德性,无端的,她只觉得好笑,“怎么不擦药、包扎?”

“也不是什么大伤口,想说就拿布止血,就可以睡了。”

“布呢?”温汐棠故意问。

“我疼,想先看娘子一眼,就不疼了。”这样不要脸的话,他说得倒是很顺口。

“却不料,吵醒了娘子。”

“倒不是吵醒,我也做恶梦了。”温汐棠声音淡淡,却在魏辞川的心湖投下一颗石头,不安的涟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