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勾起一抹坏笑,将满手湿腻凑到她唇边晃了晃,声音低哑又轻狂:“妳看看自己这副模样……真骚。”

说罢,不等她喘息回复,便俯身凑近她耳畔,喉音低低的一笑:“妳下面都这么湿了,是不是该让我进去了?”

她浑身还在颤,根本说不出话,只能虚弱地摇头,却立刻被他捉住了腰,膝盖被粗鲁地一扳,那双白嫩长腿就这么被分了个彻底,几乎被分成了一字型。

花户毫无阻拦的敞开在他眼前,她的腿被往上推,娇嫩的身子几乎要被对折。

“不、等等……”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目的性极强,可现在不是做这件事的时候。

即使她的身体几乎是叫嚣着想要被他入侵,她还是无法忘却,魏辞灏就在隔壁这件事。

“等不了。”他的声音粗哑,单手解开裤头,下身热烫的硬物早已蓄势待发,几乎是瞬间弹出,狰狞且青筋密布,突突地跳着,十足凶悍。

如果被这样狠狠的插入,一定很舒服……

脑海中浮现的想法,让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曾几何时,她也成了如此骚荡之人?

那沁出前精的贴着她湿滑的小穴口磨了磨,穴口比最吧更老实,奋力吸嘬,把那乳白情液一举吞没,一点一点亲吻着他的肉棒,无声邀请他进入。。

“不行?”他俯在她唇上,轻啃了口她红肿的唇瓣,“妳说不行,可下面的小嘴可不听妳的话,诚实的要命,一直在亲我呢……”

下一刻,灼热的肉棒抵住穴口,猛地一挺,长驱直入。

“唔──!”

她瞪大了眼,整个人猛地一震,那根粗长硬热的阳物,瞬间撑满了她的内里。花瓣被撑开到极限,蜜肉被狠狠分开,吮吸着、包裹着、紧紧含住不放。

很舒服……舒服到快要化开来了,她无法忍耐,弓起了腰,压抑的呻吟无法抑止,“哈啊……啊嗯……”她想要忍耐的,可是怎么都无法压下嘴里的声音。

“嗯……好紧……棠棠……妳是不是故意的……”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硬生生把她的呻吟吞了下去。

她的肉穴紧得不可思议,像是一口夏日曝晒过后的深井,将他整根灼热的阳物死死吮住,连根没入,毫无空隙,像是命定为他而生。

那层层花肉翻涌收缩,像是娇滴滴的花瓣缠上了春夜里的风,柔嫩又湿热,每一寸都在为他颤抖。

他缓慢地抽离,只退了小半截,下一瞬,又狠狠送入,深到宫口,几乎要把那小小口子撬开。

“唔……唔嗯……”她整个人往后仰,喉间溢出的呻吟尚未吐出,就被他吻住堵回去。

他执意吻她,深吻,像是要将她体内残存的气息与神智都一并夺去,舌尖与她交缠缠得厉害,吞吐时湿音连绵,像是在体内抽插之外,又多了一道羞耻的煎熬。

她只能发出“嗯、嗯”细碎闷哼,被吻得喘不上气,只能在他紧紧拥抱与抽送之中,不断颤抖着承受他每一下更深的顶入。

魏辞川的腰杆一下一下地撞入,每一下都用着九分力道,最后一分是给她留点喘息的余地。

但这余地也不多,只能堪堪维持意识。

她的蜜肉像是失控似的,每次被挺入就抽搐着,像是要把他整根吞进心坎。

“你……真的是……要让我操疯了……”他声音压得低低的,贴着她的唇,含糊呢喃,随时可以堵上她的嘴,让她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听得身子一颤,羞愧得几乎无地自容,却又止不住地颤抖呻吟。

“哈啊……哈……轻……轻点……唔嗯……”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轻声哀求,声音小得像蚊鸣,又一下子被堵住。

他不但没停,反而抓紧她的腰,开始加快节奏。

由慢入变为快抽,撞击的频率愈发明显,每一次都撞上花心,让她整个人被迫向上拱起,像是在迎合他。

确实也是在迎合,那纤细的柳腰扭动,配合著他入她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