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立冬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好像所有氧气都被吸进肺里,快喘不过气了,脑袋阵阵发紧,有光芒向他涌来,他好像,好像要上天堂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郝立冬心想,就这么被哥哥弄死在床上,也挺好的。
死了,他不用面对痛苦了,当作还债,不用再给任何人交代。
扩张做得差不多,连政抽出来,扶着对准昨晚就想操的后门,挺腰直入,第一次总是要疼的,他一杆到底,弯腰贴紧郝立冬的背,抵近深处射精,忽听郝立冬用气音很微弱地说了三个字,随后瘦弱的身躯软软地从他手里往下沉,趴在床上没了生气。
“……”
连政清醒过来,想着最后听到的那声“对不起”,心口传来叫他陌生的疼痛。他把郝立冬抱进怀里,心疼地吻着郝立冬汗湿的脑门,低声将那三个字重复了一遍。
自辛远逃开后,他终于在郝立冬身上找回了曾经舍弃掉的真心,感受着鲜活的跳动的生命力,连政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他比想象中还要喜欢郝立冬。
但他果然不会谈连爱,只会把人吓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将这小子好好留在身边。
雨停了,天也黑了。
一整天没吃东西,郝立冬是被饿醒的,醒来卧室里昏暗,他闻到了烟味,正纳闷哪儿来的烟味,屁股疼起来了?
“醒了?”
“……”
见床上的身体一抖,连政掐灭香烟,安抚地摸着郝立冬脑袋,低声向他道歉。
“立冬,对不起。”
一听哥哥道歉,什么都想起来的郝立冬委屈地哭了,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他使劲吸了吸鼻子,问连政:“你是不是捅我屁股了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