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来得猝不及防,郝立冬一时接不上茬,又听连政提起养在菜园子里的那几盆多肉植物,问他是不是该浇水了。

大哥为什么突然同意自己去奶奶家了?他搞不清什么状况,摇头说:“半个多月浇一次。”

“嗯,那也去看看它们,起来吧。”连政将一整身干净衣物送到床上,而后在床边坐下,似乎不着急走。

这几晚几乎是被迫裸睡,就算身体被里里外外仔细瞧过,郝立冬也不好意思当连政面穿内裤,他拿起秋衣赶紧套上身,见下面是一件淡灰色高领毛衣,衣领长度刚好能遮住脖子。

“立冬。”

郝立冬啊一声,直觉连政有话要说,不免想到昨天中午的遭遇,连政不听解释,疯了一样把他拽进卧室卫生间,在镜子前扒掉他裤子,都不管他湿没湿,粗长渗人的肉棍就往阴道里杵,用把尿的姿势,强迫他看彼此裸露的下半身。

他从没正眼细瞧过那根东西,哪怕和连政一起洗澡时也不敢看。灯光下,暴突的青筋盘着茎身,龟头圆硕狰狞,那些蜿蜒的肉筋如活了一般,仿佛能看见里头血液在流动,真的很可怕。

可怕的还远不止这点,他在明亮的灯光里,在镜子里,双腿大开,窝囊地哭着被凶狠进入,狰狞可怖的肉头瞬间埋进他身体,他亲眼目睹自己是怎样和亲哥哥乱伦的。

除了偷偷跑路,郝立冬解释不出什么,就像连政说的那样,他的身体在需要对方,明明该痛苦该难受的,可止不住想要更多,甚至想就这样堕落下去,和哥哥永远亲密地结合在一起。

“我现在抽不开身,等忙完这一阵有个长假,陪你回南城。”连政原计划带郝立冬去度假村散心,在外面把年过了,郝立冬非要回,想想也好,提前去郝金芳坟前打声招呼。

郝立冬听后不作声,过了一小会儿才说:“不去奶奶家了,你忙你的,我一个人在家没事。”

“一个人行么?”连政看着郝立冬问,似乎想从郝立冬表情中看出端倪。

只是稍微回想了下哥哥的那根东西,小腹就胀胀的,郝立冬羞愧低头,嗯了一声,又说:“别叫保姆过来行不?我自己会做饭。”

“家里没有菜。”

“附近不是有超市吗,我出去买。”

郝立冬藏不住心事,真话谎话一听即知,连政一直这么认为,这一刻反而不确定了。他应允,倾身凑近郝立冬,“我要走了。”

闻到靠过来的气息,郝立冬想着那档子事儿本来就臊,更没脸抬头,这几天连政总爱亲他,早上办公前和晚上睡前是一定要亲的,每回都不正经,亲他好长时间。

“还没刷牙洗脸。”他声音放得很低,实在被亲怕了,接吻时间一长下面准出水,要不前天晚上也不能被忽悠。

气息退开,连政起身了,郝立冬以为哥哥放过自己,不但没觉得松口气,心里头越发不是个滋味,后颈窝冷不丁被很软很轻地触了下,他浑身一麻,小兄弟迅速抬了头。

“我,我还想睡会儿,你快去上班,我睡了啊!”

亲嘴不躲,亲脖子倒躲起来了,连政提醒锅里有早餐,离开时回头看了眼床上背对自己躺着的怂蛋,终是不舍,丢下了四个字。

“等我回来。”

听到关门声,郝立冬这才掀开身上毯子重新坐起来,盯着胯下起立的命根子头疼不已,幸好没被发现,不然多尴尬啊。

他手伸进腿间摸到一片黏腻,就着淫液握住命根子套弄时,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心,明明昨天才被弄过,可就是控制不住想要,想射。

最想逃离的地方现在却是最安心最不舍的,郝立冬闭上眼睛,放任自己躺在哥哥床上打飞机,他手法笨拙,满脑子全是哥哥的身影,有穿西装的,有穿浴袍的,有浑身赤裸的,还有那根能让他舒服的东西。

其实郝立冬昨晚想通了,在连政飞国外之前,哪儿都不去,就留在这个短暂属于过自己的家里,和连政一起跨进新的一年。

洗漱完简单冲过澡,他没吃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