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昨日那场粗暴的性爱,连政舍不得再弄疼郝立冬,也舍不得郝立冬哭,他一下一下轻吻着郝立冬,吻过他那双爱哭的眼睛,吻他的脸颊,他的耳朵,他的喉结,慢慢沿着往下到他的胸口,乳头,每一个吻都温柔得过于虔诚。
“哥……”郝立冬喘息混乱,带了点急促,身体已经尝过快活的滋味,还是经不住连政这番撩拨,酥麻的痒意持续往下,他无措地伸出手想去抓连政,然而只抓到虚无的空气,双腿忽被分开,勃着的命根子突然进到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啊。”
架在肩上的两条腿瞬间抖起来,连政安抚地摸着郝立冬大腿,低头将不大的玩意儿整个含住,舌头抵住冒着腺液的小肉头,亏了郝立冬尺寸小,第一次做口活儿不至于出岔子,吞吐间,郝立冬屁股扭着抖着,喘息撩人,他成心用下巴去蹭下方湿淋淋的阴户,带出一片淫水。
“呃啊,别,哥,哥……”郝立冬哼哼喘喘叫着,掌心贴着床单时抠时抓,热得额上细汗涔涔,双腿不自觉夹紧腿间的脑袋,哪知命根子被吸裹得更紧,爽快的滋味愈加猛烈,没叫几声,便哆嗦着射在了哥哥嘴里,下方的肉眼儿跟着泄出不少水来。
他身体瘫软,尚未从高潮中回神,敏感的肉核猛地被吸住,另一股强烈的热流顷刻穿过全身每个细胞,他失声大叫,身体一激灵,呼吸都差点停了,那舌头还不肯放过他,在肉缝里上下舔来回嗦,舌苔刮着内里最敏感的嫩肉,舌尖不时刺进穴里。郝立冬感到恐惧,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在哥哥的唇舌挑逗下迎来第二波高潮,身体剧烈颤着,穴眼儿里喷出大股淫液,浸湿了床单。
“……”
连政没去多想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无师自通般,因为想,所以这么做了,并不觉得排斥或恶心,他希望郝立冬由身到心都能坦诚接受性爱带来的一切,学会享受,慢慢把心结打开。
当然其中也有他的私心,希望郝立冬喜欢和他做爱。
待从颤抖发软的腿间抬头时,听见了和昨天一样的微弱气音,像在哭,连政起身,见郝立冬双眼水润地望着自己,可怜巴巴的,叫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受了多大委屈。
他俯身压下,在郝立冬潮红的面颊上亲了一口,低声问:“吓着了?”
郝立冬“呜”一声,眼眶里的泪水直往外涌,他一点也不想连政为他做这样的事,就算下午洗过了澡,那里也不是干净的地方,多脏啊,还有射出来的东西……好像被哥哥吃了。
“哥……”郝立冬难受得不行,抬手去摸哥哥沾满脏水的嘴巴,心疼地抹去他嘴角的黏液,指尖缓慢描摹着哥哥好看的唇峰,小声抽噎着,说不出话。
“哭包。”
“呜……”
从委屈的眼神里,连政足以感知到郝立冬藏于心结背后,对自己宣不出口的情意,他又问了一遍听不腻答案的问题:“今儿想我么。”
“想,”郝立冬心口发热,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明天,自私地搂住连政脖子,酸软的双腿使劲勾住连政的腰,向哥哥倾诉思念,“想你,特别想!”
射过后又半挺的命根子无意碰到另一根,感受到火热的硬度,他哭着问连政:“哥,你想走后门不,我不怕疼,你进来吧,进来好不好……”
光影下,看着郝立冬坦率邀请自己的憨傻模样,连政低笑出声,“昨儿谁跟我哭了,真不怕疼?”
第一次看见哥哥笑,郝立冬傻了眼,连政没再给他傻眼的时间,重新吻上他唇,舌尖相抵那一瞬,他情动地抱紧哥哥,沦陷于哥哥温暖的怀抱,他在哥哥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腥甜,有点涩,还有很多快乐,像哥哥的笑容一样。
仿佛跨越了血缘的隔阂,郝立冬彻底依赖于连政,身体软软放松着,乖顺地任由对方摆弄,他忍下令他不适的色情扩张,渐渐不再害羞,坦诚释放着内心深处对连政的渴望,他想要连政。
当后穴被粗大的性器顶开插入时,郝立冬忍不住疼哭了,比昨天还疼,身体出于本能拼命收缩抗拒,他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