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消肿,又似乎原是这模样,比起主人来得有肉感,也听话,毫不扭捏地向他坦诚自己。

“哥,好了吗……”郝立冬又害臊又紧张,僵硬的两条腿不自觉抖了下,想往里并。

“哪儿也甭去,动物园往后推一天。”连政起身走开,看窗外夜色朦胧。

郝立冬蹭地坐起来,扒着腿根自己检查,上手摸了摸揉了揉,确定不算疼才问:“为什么啊,真的已经好了,摸着都不疼了。”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连明天必须看什么动物都想好了,大熊猫是一定要看的,那可是国宝,还要合影留纪念,要哥哥笑给他看。

连政过来,是想和郝立冬谈谈。

问问郝立冬为什么闹脾气,为什么哭,又为什么道歉,然而看着落地窗映出的画面,他没办法继续留下,这毛小子一点不拿他当外人。

郝立冬下床套上运动裤,把正事记起来了,忽问:“哥,你送我回来,你那个朋友怎么办啊?他,他是你对象吗?”

连政有时候真怀疑郝立冬成心的,不气他就浑身难受,气完他自己委屈巴巴地在那儿抹眼泪,装相。

他走到门口开了门,回头道:“甭管是不是我对象,以后在外头在人前,收着自己情绪。早点睡。”

郝立冬:“……”

难得与友人相聚,林景禾喝了酒,车没法开,只能请代驾。她翻出包里手机,刚约好代驾,微信先后蹦出两条消息,来自“小立冬”。

「林姐,今天那个男的,是大哥对象吗?」

「我随便问问,不方便说就算了,我睡了啊。」

“小立冬?合着他俩还没好上,给我乱扣‘同性恋’的帽子。”

林景禾被吓一跳,用力推开任砚,瞪着他:“谁允许你偷看我手机了?神经病,自己打车,我不带你。”

“我说坐你车了么?”任砚呵一声,“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