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答案……”

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了……

“有答案就好,我能给你建议,但不能帮你决定。信或不信,少爷心中自有衡量。若是不急,就多想一想。少爷现在还发着烧,可以等烧退了,更清醒一些的时候再想,时候不早了,快些休息吧。”

谢清知自知问得莽撞,也没多说话,送走徐常后就躺在床上发呆。

不知不觉,已经月上树梢,时至午夜。

房内的摆设被微弱的月光模糊了边界,谢清知睁着眼,瞧着不远处徐伯忘记收拾的药碗,里面是已经凉透了的汤药。

他白天并没有骗徐常,碗里的药的确是强身壮阳的。

他身子亏空得厉害,平常的补药根本填不上他身子的亏空,所以,温老下了剂猛药。

自己身子弱,喝着药效这么强的药并没有什么不适。但健康的人喝了的后果可想而知,尤其是精力旺盛的青壮年。

哪怕只喝了一口,哪怕到最后又吐了不少,也丝毫并不影响药效的发挥。

所以,这一夜江泽渊怕是很难熬吧。

哦,不对,谢清知苦笑,杨姑娘在宫里呢,这一夜怎么可能难熬,怕是应该快活得欲生欲死吧。

谢清知想着,强迫自己忽略浮现在眼前的靡乱景象,闭上眼睛,准备硬熬一晚。

032 觉得自己有病(已修,看前请刷新)

戌时三刻,燕国皇宫,皇帝寝殿内。

满殿的蜡烛被迫点燃,照在龙床上那一张锋利如刀刻的脸庞上。

眼睫鼻翼的阴影落下,映在神色难辨的面容上,愈发显得这位帝王的神情晦暗不明。

江泽渊顶着一头被揉搓得毫无形象的乱发,坐在床上,盯着又昂扬起来的物件,愁苦不已。

自他回宫起,就觉得体内一股邪火怎么也压不下去,好不容易忍着难受送走杨汝,他连堆叠起来的奏章都没有批,用手发泄了一次,洗了个冷水澡就上了床。

可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又觉得哪里都难受,尤其是身下,更觉燥热难耐。

起身一看,好家伙,亵裤都湿了一片。

他虽然知道自己挺厉害,但应该也没厉害到这种萎靡不了的程度啊。

江泽渊揉着脑袋想了半天,骄傲了没一会儿,就开始觉得自己有病。

江泽渊想着刚刚做的那个旖旎至极的春梦,又回忆起一身红衣正经又严肃的谢清知,越发觉得是他自己禁欲太久憋出病了。

被连夜从床上拎出来的老太医敢怒不敢言,瞥了眼自己已经不能人事的部位,欲哭无泪地给龙精虎猛的皇帝把脉。

这一把可不得了,老太医神色越发凝重地又仔仔细细分析了两遍脉象,越想越觉得稀奇。

“唉,这……不对啊,也不应该啊……啊!”

喃喃自语的老太医被踢了一脚,接着就听见皇帝气急败坏的声音。

“有事说事,瞎叨叨什么呢!”

老太医暗道一句精力太旺盛了果然不好,连脾气都会变得暴躁。

“陛下并没有什么事,”老太医说着,不着痕迹地瞟了眼依旧精神着的小陛下,自卑不已。

“据脉象看,陛下像是误食了什么壮阳的食物,所以才如此精神难耐。问题不大,等药效过了或是发泄出来就好了。”

江泽渊顺着太医的话回忆了一遍白天的吃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跪在地上的太医见人没有一点头绪,摸了把鼻子,好心提醒。

“效果如此强悍,怕是错喝了药。”

这么一提醒江泽渊就想起来了,“这倒是有一次,田方。”

被点名的田方从怀里掏出白天偷摸抄下来的药方,交给老太医。

老太医翻开一看,大惊失色。

“怪不得,怪不得,锁阳、紫河车……这可都是大补的药啊。”

“这么补?”江泽渊疑惑道,“身体到什么情况才需要吃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