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流连,抚平眉头后并没有离开,而是顺着细腻的皮肤下滑,落在微抿的唇上。
许是发烧的缘故,谢清知的嘴唇有些发干,触感不如以前好。
但江泽渊依然舍不得放手,他肆无忌惮地揉搓着饱满的嘴唇,直到本是发着白的嘴唇变得嫣红。
睡熟的人被揉得不耐烦,眉头一皱就要翻身往一边躲。
可江泽渊哪里愿意,伸出空闲的手把人要往一边歪的肩膀摆正,让人依旧对着他。
一来一去的动作间,的确是把人钳住了,可落在嘴角的手却顺着微张的缝隙滑了进去。
指尖触碰贝齿,带来忽略不得的酥麻,接着就陷入一抹湿热。
熟悉又陌生的触感传来,江泽渊本就翻涌着欲火的眼眸,骤然变得晦暗……
040 先生,你耳朵红了
江泽渊的指尖往里,轻而易举地捉住无意识要躲避的舌尖,动作也加了狠。
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许久,直到晶莹的津液顺着泛红的脸颊落下,没入颈间的锦被中,才依依不舍地收回手。
“嗯……”
无意识的轻哼传来,江泽渊莞尔。
这安眠药的方子果然不错,江泽渊打量着被他弄得不耐的谢清知,心情出奇得好。
他用手帕擦去沾在指尖的津液,蹲下身,帮谢清知脱了鞋袜。
他动作不紧不慢,犹如摆弄着最喜爱的珍宝,一点点剥去谢清知身上的衣物。
大红官袍被丢到地上,中衣落在其上。
此时,谢清知身上只剩一件雪白的里衣。
江泽渊的指尖在绳结处靠近有远离,犹豫了许久。
他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扯下这最后一件衣服,要不要触碰他念想了许久的肉体。
可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
“罢了。”
江泽渊在谢清知喉结处落下一吻,舌尖滑过凸起,引起喉结不安地颤了颤。
“这次先饶过先生。”
他直起身,端详着自己的杰作,喃喃。
“若下次先生还是这么任性,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朕就不会再收着了。”
说罢,江泽渊把人放进抱到床榻内侧,替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的谢清知盖上了被子。
随后转身,将燃烧着的烛火盖灭,脱了衣物,钻进被窝。
他平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瞪着房顶出神。
上次这么亲近是什么时候呢?
江泽渊思维发散,三年前的记忆犹如画卷,一点点在眼前展开。
撕心裂肺的痛意往往让人记忆深刻,每每回忆时,心脏总是先被痛苦侵占,然后才能从痛苦的缝隙中渗出丝丝甜意。
他还没从两人决裂的痛苦回忆中缓过神,就感觉睡在身边的人动了动。
他转身看去,就见谢清知翻过身,往他身边靠,然后自然而然的,蜷缩在他的胸前。
想来应该是他刚刚灭了碳火,谢清知觉得冷了,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靠。
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江泽渊盯着这样脆弱又粘人的谢清知,哑然失笑。
他伸出手臂,把人拦在怀中,让人依偎在他的胸膛。
可这样还是不够,江泽渊黑眸晦暗,透不过丝毫光亮。
他盯着在月光映射下显得愈发白皙的额头,伸出空闲的那只手,顶着下颚把谢清知的脸抬起来。
江泽渊低头,覆上依旧鲜红的嘴唇。
他先是极有耐心地在边缘游荡,随后舌尖深入,撬开唇齿,攻城略地……
谢清知睡得极深极沉,意识沉底,并不知道在发生什么。
可迷迷糊糊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一直逗弄他。
他想把打扰他的东西推开,可身子就像被禁锢在原地,怎么也动不了,醒不来。
直到挑弄的动作越加放肆,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难以启齿的反应。
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