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或者说,要真的走到那一步,谢大人会不会劝劝陛下?”
谢清知目光越发凌厉,扫过吴轻全身,最后又徒劳的移开。
“吴大人以为,事情若真走到那一步,陛下还是我等能劝得了的吗?”
谢清知说着,视线有些黯然,江泽渊太执拗,有关他的许多事,并不能以常理看之。
吴轻闻言,握着折子的手指紧了紧,神情也变得让人琢磨不清。只可惜他始终埋着头,这些变化,谢清知并没有瞧见。
“谢大人不愧是陛下的先生,果真比下官更了解陛下,只是下官在想。若是仅仅因为一个还算珍贵的物件就兴师动众,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依臣看,或许可以尽可能说服北疆,让他们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偷也好窃也好,只要能免了这场战争,也算是好的,谢大人以为呢?”
谢清知盯着吴轻微微拱起的背,只觉得对方的话让他很不舒服,可具体为什么不舒服,他找不出原因。
再加上,吴轻的话暗示意味太强,让他不得不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