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反应,他手里的毛笔就被人拽了去。
江泽渊把玩着新到手的毛笔,又侧身瞧了眼摊放在桌上的书本。
“先生拒绝朕的中秋晚宴邀约,就是为了窝在房里看史书?朕以前怎么不知道先生竟然这么无聊。”
屋里的蜡烛点得并不多,并没有彻底把黑暗照亮,谢清知本来看书就看得头昏脑花,眼下被江泽渊一阵揶揄,觉得脑袋更不舒服了。
谢清知支手揉着发酸的太阳穴,抬头,“既是中秋宴,陛下怎能提前离开。这样一来,不知那些老臣又得怎么编排陛下。”
“哼,是吗?”
江泽渊拉过一张椅子到书桌前,坐下,双臂撑着头往谢清知面前凑。
“那也得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