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一样的意味。

各色灯火星星点点，沿着长安街并行，织出一张绚丽温馨的画卷。

不知不觉，谢清知就入了迷。

“自上而下，可观万家灯火，又见苍生百态。朕以前还不理解，后来才慢慢觉悟，视野的高低不一，竟能看见不一样的世界。”

谢清知从灯火中回神，看向眸子黝黑的江泽渊，“陛下是何时体会到的？”

从那天居高临下，看你离开的时候，江泽渊盯着万千灯火中，谢清知温柔的眉眼，心中接了句。

可这话最终并没有说出来，江泽渊斟了杯酒，推到谢清知面前。

“见识随着年龄增长，慢慢就体会到了。今日是个好日子，先生陪朕喝几杯酒吧。”

谢清知低头，看着杯中微微荡漾的水波，想起顾左甫的警告，犹豫了。

“先生已经很久没陪朕喝酒了，这酒不怎么醉人，先生……竟也不愿意吗？”

江泽渊声音渐低，把推出去的酒杯往回拉。

许是他的落寞太明显，谢清知看着他这失意的模样，心脏蓦地一痛，伸手截住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