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情景,谢清知没有看到,赫连姆离开没多久,他也就离了席,回到新搭的营帐准备休息。
温瞻说得并没有错,两日的舟车劳顿真的快要了他的命,他现在全身上下没一处是舒服的,密密麻麻泛着疼,难受极了。
谢清知捂着胸口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踌躇着要不要吃一颗温老的药缓解一下,可不等他纠结出个结果,营帐的帘子就被人掀开了。
冷风往里一钻,激得谢清知战栗不已,抬头,就见衣服还没换的江泽渊站在门口处。
谢清知不想搭理,收回视线就当没看到。
“先生啊……”
“玉佩在桌上,陛下拿走吧,臣要歇息了,慢走不送。”
既不看人,声音也淡漠极了,谢清知收拾着床铺,不愿搭理。
江泽渊握了把拳,厚着脸皮走近。
“先生,对不起……”
谢清知不搭理,背对着江泽渊躺在床上,拉上被子就闭上眼睛睡觉。
江泽渊在床边坐了半天,直到蜡烛燃尽,营帐陷入一片漆黑!他才叹了口气,起身拿着玉佩离开。
等人离开,谢清知在黑暗中睁开眼,心脏莫名抽痛,像被人用手撕扯着,他躬腰缓了会儿,才觉得好受些。
他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明明那天江泽渊是喝醉了,醉鬼不可理喻,和醉鬼讲道理的自己也一样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