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遍又一遍难耐的「渊儿」中,慢慢归为不可自抑的抽泣……

折腾到半夜才睡下,江泽渊还是在拂晓时刻准时醒来,借着透到身边的火光,视线扫过身边人一身过于暧昧的痕迹。

艳红的嘴唇下,从脖颈开始,吻痕抓痕交错,一直延伸到露出棉被的脚踝上。

看着自己留出的,短时间内不会消散的痕迹,江泽渊眯了眯眼,漆黑的眼珠明灭交杂,让人看不懂里面蕴藏的情绪。

停留片刻后,他帮人掖好被角,把粘在额头的发丝缕顺,轻手轻脚地下床离开。

谢清知醒来时,艳阳高照,很明显,已经到了中午。

甫一动作,就是酸痛难忍,这样的感觉与蛊虫发作的痛苦不同,谢清知很享受这样的酸麻。

昨日疯狂交合的记忆回笼,纵使已至而立之年,也经历了不少,但谢清知还是不由自主红了眼。

昨天,太疯狂了,他的本意,并不是如此……

“先生醒了,可起得来?”

调笑意味太明显,谢清知偏头瞪了一眼昨晚越闹越没分寸的江泽渊,心道这人像是匹饿极的狼。

收到眼刀的小皇帝笑得愈发放肆,他走近,把谢清知扶起来,宽大的手掌细细揉着谢清知酸痛的后腰。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端起先前准备好的药粥,一勺一勺喂谢清知。

谢清知累得抬不起手臂,索性不再勉强,由皇帝伺候着,一口一口地喝粥。

“谢府中的下人已被释放,徐常也被好生照看着,先生不用担心。”

江泽渊搅了搅碗中逐渐变凉的药粥,“所以,先生能说当年为什么要杀李婉了吗?”

“可以,”谢清知点头,“但我想回一趟谢府。”

064 我还没有许愿

江泽渊答应了谢清知的要求,派人给谢清知拿了衣服,兜上衣帽才把人带出宫去。

江泽渊并没有以皇帝的身份显露在人前,他同谢清知一起,走在回谢府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