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季时年的外衣,然后是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随着内衣搭扣的解开,季时年裸了上身抱住周裕之,却被反压在沙发上。
季时年的皮肤敏感地感知到真皮沙发的冰凉,想叫,却发现叫不出声,真皮的沙发太光滑抓不住,她只能扳着头顶处的扶手大口的喘气,周裕之腰带上冰凉的扣随着动作一下一下触着她的皮肤,冰凉充满刺激。
沙发的逼仄让周裕之挥洒不开,抱了她放在桌前,她看不到他,双腿颤巍巍地立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趴在桌子上,心疼的要痉挛,手指抓着桌布,看着那花布因疼和渴望被抓出一道一道的褶皱。
桌上的手机叫起来,季时年晕着看一眼,并不认识,手机却依然执着地叫,那铃声急促,周裕之的进攻似乎更急促,季时年探过去接了,那边有人急急地,“季小姐,准备好了吗?我是小王,我在外面的车上等你。”
原来是送她的司机,身体依然在不知疲倦地欢舞,“谢谢,小王,待会儿我自己去,你回吧。”
季时年护住心神,费力地串起完整的话,痛苦的解脱和快乐的高潮将至,她再无力气分神,不等小王回答便挂了电话。
那边小王还要坚持,却听见半声低低嘶哑的叫然后是电话挂断的嘟嘟声。那半声叫如春天里的猫叫一样挠得他心里直痒,却不知为何缘故。当下也不敢自作主张老老实实地等在车上。
小王终于等到季小姐出来,却是被一个男人抱着上了车,那个哭得娇滴滴的季小姐此时也正娇滴滴地窝在那男人怀里,似睡非睡,看看时间差不多是该去机场的时刻。
天上飞起那么多飞机,究竟哪架才有她的影迹。周裕之熄掉烟,等烟味儿散尽才升起窗玻璃,对于已经习惯了有人陪着的日子,孤独的确是可耻的。
回去会议已经开了一半,周闻生用责备的眼光看他一眼,继续听收购小组的财务人员报告海南那边酒店的财务状况。等汇报完,眼睛扫了周裕之和劳伦斯,“今天上午刚有的信儿,政府决定海南项目正式由风华接手,赶在年底前完成收购工作。”
这句话果然让大家欣喜若狂,周闻生赞赏地看着劳伦斯,“这次文化节闭幕的压轴大戏是法国文化部长来访C城,市长高度表扬了风华所做的工作,在这里,我们也要感谢劳伦斯的辛苦和努力。”说着带头鼓掌,“裕之,你近期要赶快进行酒店评估,和那边讨价还价,好的开头还要有漂亮的结尾,不把里面的亏损都暴露了,风华怎么压价。”
周裕之点头,看一眼侧面的劳伦斯,对方脸上若有若无的笑让他的心里一阵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