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更好。”忍不住还是亲吻一下,然后放开手,“少用右手,少干活,不能干体力活,还有……”
“还有什么?”季时年抿嘴笑。
“自己多注意。”周裕之叹口气咽下去要说的话,少跟劳伦斯见面,这样的话他能说出口吗?
周裕之已经提前和陈万山打过招呼,所以她去找陈万山时,陈万山神情自然仿佛她昨天还在这里上班,给了季时年一堆近期的采买的葡萄酒册子,这个时候欧洲有些知名酒窖就开始销售酒花了,周闻生想着是否要炒一期。
炒酒花就是在葡萄刚采下酿制酒后,采集一瓶样品,让投资者观看,根据成色、选择的葡萄、当年的收成情况对尚未酿成的酒进行竞价拍卖,跟楼花差不多,如同楼还没有盖起来就对着未挖的坑或刚动了工的大坑进行投资,赌的多半是运气,同一个酒庄,由于气候不同,每一年的葡萄酒都不同风味,同一个年份、同一个橡木桶培养出来的葡萄酒,由于储藏环境、储藏年头的不同,也会有不同的表现,甚至同一瓶葡萄酒,由于醒酒时间、饮用温度、酒杯深浅、菜肴搭配以及当天的心情的不同,也会体现出微妙的区别。炒酒花也是收藏葡萄酒的乐趣。
季时年坐在办公室里认真查找资料,听到敲门随口说请进,抬头却是劳伦斯。
劳伦斯来风华后从来没有主动找过季时年,先前的纠缠也不过是偶尔碰到,似乎知道她不喜见他,也尽量避开。直到她摔了被劳伦斯送到医院。
季时年看劳伦斯的眼,有着悲喜交集的矛盾,心里猝然一疼错开眼,“李总,找我有事?”她并不像大家叫他劳伦斯,或劳伦斯先生,而是称呼他的姓。他叫劳伦斯?李,她怎么会不记得。
“你总要叫得那么生分才好?Anne?”劳伦斯的嗓音有些许的变异。
“那……劳伦斯先生?”季时年口吻平淡,自从知道是劳伦斯救了自己,而且还是从浴室赤-身-裸-体地被抱出来,季时年就不确定劳伦斯是否知道了部分事实,今天这一声Anne道出便是事实。
“我不会打扰你和周裕之,可是你是不是得让我知道当年的全部,一夜之间女友失踪,再然后是车祸身亡,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到今天你突然出现在地球另一边,改了名字,改了相貌,否认过去一切,是我做错了?还是你就是个恶魔来戏耍我?”劳伦斯本是陈万山打电话让他和季时年商量炒酒花的事情,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可是还是被季时年冰冷的言语刺激得失了分寸。
“你是找我谈这些还是谈工作?”季时年定定地看向劳伦斯,眼神里没有任何情感,起码劳伦斯看在眼里是这样的。
“你根本就不是Anne,她那么热情善良,无论怎样不会像你这么冷酷无情。季总监,我们还是谈谈购买酒花的事情吧。”
季时年牙齿狠狠地咬着嘴唇,Anne不冷酷是因为她还没有见到过最丑陋的背叛和欺骗。
作者有话要说:
☆、胜券在握
周裕之今天是来市政府汇报工作的,海南项目接近尾声,经过风华艰难的推进项目取得预期效果,经贸局就想到市委领导跟前表个功,周裕之只得进行汇报准备。
陈明开车的工夫,轻轻碰碰旁边的周裕之,“裕之哥,季总监没让你跪主板吗?”
周裕之回头看他,“你倒操心。”
陈明咧嘴,谄媚地说,“那些照片有用吧?”
“需要吗?”周裕之挑眉。
“啧啧,如果没有这些强大后盾,你不得在季总监面前哭死。连从来不看八卦的我大伯都问我是不是真的。他也问得有意思,难不成你偷情时候还带着我?”话没说完被周裕之一巴掌打在脑袋上。
“小心,在开车!唉,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力道不小,陈明苦着脸打哈哈。
“干得不错,孙志鹏那边还得盯着,这下子也是打草惊蛇了,他肯定会警惕,我倒觉得拍他和吴佩佩的照片不是重要的,关键是看他最近的动向。”
“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