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段晴说完这句又沉默了,沉默了许久。

阳光从明净的玻璃照进来,落在人身上暖烘烘的。

“我想了很久你说的那个故事,”段晴盯着光线里漂浮的灰尘,慢慢说道,“我觉得你说的没错,但我又放不下当年的恩情,好矛盾啊。”

夏挽星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你可能觉得我太执着了,但你不知道,当时谨之活着对我有多重要。”

段晴伸手抓了下阳光,空空的:“我的人生好像一直是失败的,失败的家庭,失败的婚姻,哦,准确来说,我连婚姻都没有,但我却把谨之生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