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的也会刻意去回避。可现在……
伍桐感到浑身都有股燥意,哪儿都被他盯烫了,却又有种微妙的纯情感。和她这几年与男人来往的模式极为不同,让她生出一种窘迫、羞赧却又甜蜜的感觉。
伍桐,你疯了!甜蜜个什么!
你们现在半句话都没说。
是到了这个年纪,人在情感上都比较脆弱,来者不拒吗。
还是……伍桐又盯上他的痣,指再次不安分地摸了摸。
“好摸吗?”沈泠冷不丁地发话,吓得伍桐收了手。转瞬,手腕便被控在他掌心。说控制有些夸张,他是小心地虚拢着她腕臂,甚至隔了衣袖,怕冷到她似的。
伍桐心跳得快,面上不动声色,也学他理直气壮:“还行。”
“那……”沈泠拉长尾音,似是不确信地问,“还要再摸摸吗?”
“……”伍桐挣了挣手腕,很轻易便解脱开来,她也有些愣神,道,“不必了。”
正当她以为二人要再次陷入沉默,沈泠又毫无征兆地忽然喊她的名字。
伍桐应了声,听他说:“那,我可以抱抱你吗?”
这个那,丝毫没有承上启下的关联性。
可伍桐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也许是听出他声音里掩饰的紧张,也许是被他的视线灼昏了头,也许是她早预感会发生些什么她不加思考地应道:“好。”
应完她就有些后悔了,她也太惯着沈泠了,轻易原谅他,他提什么要求她都应,这几个小时内两人不清不楚的,她还让他抱。他是做医生诈出了她对他有感情,吃定了她会同意吗?
伍桐这几个小时里,都把沈泠视为会给她带来威胁的敌人,亦像有什么胜欲,她要在与他的关系里做赢家,才能挽回这些年他隐瞒身份,她尊严的丢失。
可当沈泠小心翼翼地抬起胳膊,怀抱住她,她侧耳听见他胸膛内击鼓般震人耳膜的跳动,才发现自己内心戏太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