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的一条腿被沈泠抬起,挂在他的臂弯里。他掰过她下颌,舌追着她,舔舐过她口中所有敏感处,一直舔进喉心。她隐隐感觉到他的一点怒意,他做爱很少像这样不说话不哄人,慢慢地她才发现他是在吃醋。

吃她那堆玩具的醋。

她摸不请他的脑回路,只听见他气嗡嗡地说:“再用那些都习惯了,你这么敏感都叫它们开心去了。”

他一会儿揪着她的乳头,一会儿用掌心转磨盘一般擦着它,又捏她的乳晕。龟头一次次破开内壁,愈往里去。短暂疼痛后,终于完全抵达宫口,微微上翘的柱头勾着里面顶。

她快被撞散架,浑身是汗,死死抓着灯架。可倾袭而来的快感快叫她覆灭,一遍遍扫荡她的尾椎骨。小腿簌簌发抖,已站不稳,沈泠还将手覆在她腹上,用力往里摁。

伍桐蓦地想起一些旁人的暧昧猜测:沈泠这样和风细雨的人,在床上一定也很温柔吧。她也见过粉丝开玩笑,说姐姐在床上一定是要人哄的娇娇,冷脸却让人很有保护欲。

她不以为意,只觉得自己分明是有威严

威严。

沈泠将她两团乳捏到一起,臂膀狠狠勒住她的腰骨,修长温润的指揉着她肚子,看似柔和实则野蛮,逼她的最深处与他肉刃咬合在一起,抵死不分。

她溢出不绝的哭音,子宫颈高潮带来极致快感,好像电流划过,她被激得浑身发抖,淫液直流。却感受到滚烫的涌流灌了进来,小腹饱胀得难受。甬道不自觉收缩,什么液体自她下面流出来,滚入臀缝中。

她低眸,双目红扑扑的,看得沈泠喉头发紧。

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两人交合处,她的肉缝被粗大的阴茎扩得极开,还在翕张着咬他,不知是在推离还是在舍不得。

唇肉彻底翻开来,被肏成暗红色。濡湿的水渍混着白浊黏腻的液体,泛出细腻的光泽。床单湿了一大片。伍桐快感未消,穴中还在痉挛,又挤出一波又一波白色精液。

沈泠卷起她的耳垂吟吟喘息,用不知餍足的哑音说:“宝宝,射到里面了。”

他搭在在她肚子上的手没有松,绕着转圈,将他的液体一波又一波激入。子宫口的敏感处都在接纳它,收缩翕合,好像潺潺溪水流进汪洋大海,这过程深远缓慢,安全的快乐绵延不绝。

伍桐想他在床上确实温柔,可更是衣冠禽兽。

沈泠替她清洁私处这套流程已是行云流水,他总是要开着灯,要她扒开自己的腿给她,然后他拿湿巾一点一点擦干净。

还会说:“宝宝的性器官要好好保护。”

然后拿冰凉的纸边擦抹她挺立的红豆。

偶尔伍桐气了,就会踹他,他深受其用,干脆抱着她的腿用自己的嘴巴帮她穴里穴外清洗干净。

为他夜晚的罪恶做个前戏。

但今日他确实累了。沈泠这儿还有换洗的床单,伍桐让他去对面那张床上睡,她自己换一换睡这里。

他没再推辞,躺到那边的床上,眯上眼。

夜里伍桐感觉自己又靠进暖烘烘的身体,她抬眼,借着清透的光瞧沈泠的眉眼。苍白的面容上,眉微蹙,眼皮微微颤动,满是倦意。

她拿小拇指轻轻捋他的睫毛,他迷糊地撩了一半眼皮,问:“还不睡?”

“没睡着,快了。”

他慢慢睁全了眼,声音清明了几分:“还在生气?”

“我没生气。”

“不气就好。”沈泠忽然弯了弯眼,“惊蛰都告诉我了,你想我。”

“做什么梦,它没按钮,又不会说话。”

“套它的话有什么难,语音词汇就可以。”沈泠认真道,“套你的才难。”

“你想知道我心里什么话?”伍桐抬手,又捋了捋他眼前的碎发。

沈泠温存地笑,说:“也不是都要知道,你不说没关系,我可以一辈子只猜你心思,我甘之如饴。只要你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不要为了我勉强改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