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别气出好歹来,万一出了事,就不好说了。

他正要提醒一声,就听市里来的领导问道:“这次打架有死人没?”

“没有。”牛国庆先开口,他们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又不是非要人性命,顶多就是受了点皮肉伤。

确定没有死人,长缨松了口气。

目光又落在刘厝村的老族长身上,“咱们好好商量出一个解决问题的法子来,别想着用那些极端的路子来解决问题,没用的。真要是死了人,县里头肯定难逃其责我这边也不好过,可我真要是被怪罪了,您觉得刘厝村的日子就好过了吗?破船还有三斤铁呢,我在咱们平川工作这段时间,多少也算结了些善缘。您犯不着为了这一百来亩地搭上整个村的前途,我想真要是这样,村里人不见得会感激您,怕是还要恨您这个老人家吧?”

长缨颇是有自知之明,对待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手段。

尊老爱幼是优良传统没错,可并非每一位老人家都值得尊重。

眼前这位最需要的并非尊重,而是敲打。

至于如何敲打人,长缨颇是熟悉这一套。

老族长听到这话脸色不怎么好看,回头看着低声议论的村民们,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那首长您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