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后代越发有血性有骨气?,整个渔村之中,东方家的人从未见过姜氏后人如此?敬佩过谁,只是照猫画虎,随姜氏后人一同跪拜着,那形势便是更加浩大。
少煊许久没感受过与手下士兵厮杀血场的豪情了,如此?万众齐心的场面,仿佛直接将她拉回了九百万年前?的战场,令她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律玦看?出了她的无措、感伤和动容,在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前?,一把将少煊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替她发了声。
“此?事明日再?议吧,天色已晚,缇姑娘尚有孕在身,不?宜过度操劳,再?者,今晚大家刚从生死?关走过一遭,还?需休养。”律玦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过一圈,又交代道,“还?请姜姑娘清点人数,查看?伤情,若需帮忙,不?必同我客气?。”
“我先?带阿煊到船尾透透气?,想必是昨日风寒尚未痊愈,又有些难受了。”
说?罢,便搂着少煊脱离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远处,火光逐渐黯淡,消失在视线之中分不?清海与天的黑暗。
“感觉好点了吗?”
少煊和律玦两人并排坐在船尾,少煊懒洋洋地?将头靠在律玦的肩上。
“没什?么,又不?是真的体虚。”
少煊微微抬起视线,天边没有一颗星星,远处也望不?见灯火,能?摸得着看?得见的,不?过身边这一人而已。
“想起来昔日与众神将士在战场上并肩厮杀威风凛凛的场景,又自觉神伤了?”
律玦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当下的情绪,或许撕开所有潜藏的痛苦直面应对,也不?失为一良策。
“你是不?是很惊讶,我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表明身份?”少煊依旧靠在律玦的肩上,只是视线上移,落到了律玦的侧脸上,突然有些犹豫地?问道,“你从何时起,知晓我的身份?”
“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