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盛家经营的,只?是弟弟不才?,父母云游在外,暂时接了这偌大的家业。”
律玦只?是“嗯”了一声?,以表回?应。
只?是心下却想着他这副样子,看上去也确实不才?。
作为商人,他没把利益放在首位,倒是更关心人情冷暖,街里街坊的感情维系的还蛮真切,说话间?就把小半儿的收入拒之门外了。
不过这个想法等饭过半晌,律玦便想一一收回?了。
“敢问兄台尊姓大名?”盛钧儒笑着打量他,“这城里的人我都熟得很,想必兄台初来乍到,怕是还没寻到落脚的地方?”
“律玦。”
他语气很淡,似乎并?不想搭话,只?是毫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如你所言,今日刚入你这西州城。”
说话间?,马车便很快到达目的地,一路上盛钧儒似乎对他很是好奇,一直没完没了问个不停。
律玦不想对生人吐露太多,况且他本就性情如此,只?是点点头或干脆不作反应。
但盛钧儒是个好脾气的少爷,完全不恼,甚至偏偏就喜欢他这副样子。
“醉宴阁是我们?这儿的招牌,饭菜都是我们?西州特色,除此之外外乡菜也是信手拈来,律玦兄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开口?。”
盛钧儒引着律玦来到了最大的包间?坐下,看这周遭装潢便知道,这里光是门面的修缮就下了重金,想必也不是寻常百姓能光顾的地方。
舞台中央有?能歌善舞的男女们?纵情于此,却没有?律玦以为的骄奢淫腻之风,颇有?亲切淳朴之感。
“你倒也不必对我如此殷勤。”
律玦总觉得不会有?人平白?无?故对陌生人这么热情,除了少煊对自己?毫不设防。
想起少煊,他握着茶杯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突然的想念还是心灵感应的担忧。
“这怎么能说是献殷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