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吗?”
律玦只给他了一个眼神,便继续吃自己的饭。
“听好了,我乃……”
“炽觞!”少煊抱着臂,倚在房门口喊他,“过来帮忙。”
炽觞本想给律玦的下马威被少煊生生给打断,于是,他只好不敢磨蹭地抄了碗酒一饮而尽,便急匆匆往后院方向去。
留下的律玦倒是一脸清闲,不紧不慢地享受自己的美食盛宴。
后院,炽觞刚一靠近,少煊就伸出食指在他的胸前点了点,压低了声音道:“你把鬼君的身份瞒住了,别一着急上火就把什么事都抖落出来。”
“所以你在试探他?”
炽觞听了这话,心情大好,感情少煊是在拿自己做戏给那小子看。
“并不,”少煊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只是不想让这孩子担惊受怕你说你一个百年孤魂野鬼,跟一个小孩子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哦,你觉得我能吓着他?”炽觞想起刚刚挨了律玦一剑就气不打一处来,挺着个胸指给少煊看,“你瞅瞅,这可是我的血,还新鲜着呢!你说你收留人家就收留,没事教他什么剑法,你的剑法你还不知道吗?要不要这么残暴啊!”
少煊听他在一旁埋怨着,不由挑了挑眉,一脸很感兴趣的表情。
虽然她只是拿食指抵着炽觞以防他靠近,便没再多说什么,但心下却已经有了自己的思虑。
她的剑法吗?真有趣。
“行了,这点小伤你也没吃什么亏嗜灵刃杀人见血,你是根本没打算留活口。”
“能闯入你这鹤梦潭的,我以为不是什么善茬儿,自然得多加戒备。”
炽觞用食指蹭了蹭鼻头,被少煊一下子戳破,也没了好抱怨的理由。
“你知道的,我不爱说谢谢。”少煊转身将客房的门锁打开,“说正事儿,我是想让你帮我把这些兵器都清出来,腾个正经床铺给律玦那孩子的。”
“什么?那他这些天都睡哪里?”
“当然是在我房间打地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