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因为我自己也没有得过。”
伊志行后一口水咽下去。
意外的,喉咙却越来越干。
他实在无话可说,觉得车荧可怜,又觉得他的可怜和自己没关系,不是他造成的。
伊志行只能说:“看来荣哥对你很重要。他是你男朋友?”
“他是我哥哥。”车荧提起来徐新荣,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他是我在孤儿院的哥哥,我们两个曾经被一起领养过,后来我脑子不好,爸爸妈妈嫌我笨,就把我退回去了,只留下了荣哥。”
伊志行今年四十三岁,车荧十九。这么一个小孩对他来说真就像是下一代人,他自己觉得年龄有代沟,相处模式也是尽量往长辈和小辈那方面靠,没办法忽略事实,平起平坐。
车荧这么轻描淡写的跟他讲自己身世,伊志行又觉得这话题不该提,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揭伤疤。
结果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让车荧自爆家门。
交集不深,他顶多算是老板。
伊志行矿泉水拧起来放回去,说:“过去的都过去了。生活上遇到困难及时反应,要觉得跟我说不方便,跟雪绒说也行,她是经理,跟员工沟通还是比我顺畅些。”
车荧点点头,片刻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