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道:“路捕快,这柴鱼花生粥卖完了,要不来点豌豆黄和萝卜糕?”
路捕快看着她圆润的面庞,声音带着一点低沉,“云娘子,这一点也没问题,只要是你做的,我路青山都爱吃。”
云喜是经历过人事的,看到他灼热的目光,羞惭地低下头,“那……那请路捕快暂且在岸上等等,我去叫鸳儿和雀儿端上来给你。”
路青山的眼眸深了几许,淡淡吐出一句话来,“云娘子,不着急的,再给我添一壶你酿的土酒和炒一碟花生给我就好。”
听着他说的这句话,云喜登时想赶紧给他,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不好跟一个捕快在岸上多说几句话,免得被有心人瞧去,指不定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她倒是无所谓,只是人家路捕快还未婚配,他值得更好的人。
在小县城里大家对她的揣测是,她是大户人家的年轻夫人,丈夫出门参军,命丧战场,携夫家一点薄产和带着家里的丫鬟小厮来到殷都,为了肚子里的遗腹子,干起了买卖营生。
所以,她这个寡妇人设可不能崩了。
“路捕快,我们打算卖完今天就早点回去歇息,这些时日都不开,毕竟我快生了。”云喜直白了当地道。
路青山对云喜是生出一丝怜爱之惜,难道她察觉到自己对她有别样的感情?
见她干脆利落的回答,遂言道:“云娘子,你家里没有一个顶用的壮丁,我叫我姑母今晚就去你那伺候着,不收分银。”
与此同时。
被人暗算,死里逃生的谢如晦易装路过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