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凝固在衣裤里的血渍黏在了一起,弄得她很难受。

她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褪下脏污的衣裤,寒风吹进窗户,整个房间雪洞似的冷,她麻木地坐在地板上,想起这里并没有干净衣裳供她更换,便又慢条斯理地重新穿上衣裤。

她扶着墙站起身,一步一顿地往外面走。

街上人来人往。

沈绣婉摇摇晃晃地走到道路中央,险些被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撞倒。

那司机摇下车窗,不耐烦地骂了她几句,才飞驰着与她擦身而过。

沈绣婉的腹部又开始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