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过要害人命,真的没有。
双脚犹如灌铅般站在原地。
跳楼了的子书岁以为可以躺在马车上,没想到这马车这般脆弱,竟被瘦弱的她给压垮了。
“嘭!”超响的碰撞声传入耳。
下一瞬,子书岁便出现在开了天窗的马车内。
身下,没有马车材质的坚硬感,她闭着眼,落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耳旁,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声。
似是被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她给压疼了。
子书岁睁开眼眸的一刹那,对上了男人那双温润中透着压抑郁气的双目。
这张温文俊逸的面容,与那张曾在子书岁的梦中,一次次拯救她于世间水火的男子,一模一样。
他,如同精雕细琢的白玉,具备了文人所该具备的一切,温润又傲气,遗世而独立。
月光白的锦衣穿在他修长的身躯上,更加衬得他清冷出尘,仿佛温润不过是他面对世人的一种假象,真实的他便是孤高清冷,不被一丝尘埃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