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餮脸颊上在火光里因愤怒而浮起一层薄红。他恶狠狠瞪着褚争,胸膛大幅度起伏着,放在身侧的手猛地紧握成拳,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去给这个得寸进尺的卑鄙小人一顿狂殴。

“啊……那就是没得谈了,上次被张大总裁你扔水里,我脑子缺氧坏掉了,现在记性不好,忘了把宋松羽那个骚婊子卖在哪里去了。”褚争做出一副十分遗憾的样子,站起身作势要走。

与张餮错身时他顺便对着张餮调侃地笑道:“这也是当然的啦,您为什么要受我们威胁呢?您有钱有势,大可以花高酬劳在网上发寻人启事,还可以逐个城市细查,甚至查完所有国家的地区,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也就几年而已,应该还活着吧……柳瑞还愣那干嘛,等着挨打吗?走了……”

说着,褚争便慢慢走到楼梯口,柳瑞也一瘸一拐的紧随其后。就在褚争准备迈下楼梯的那一刻,他听到身后传来了张餮咬牙切齿的声音:“……回来!”褚争无声地笑了。他知道张餮妥协了。

“别这样碰我!”被要求坐在破皮双人沙发上的张餮厌恶至极地一把甩开褚争伸过来抚摸他脸颊的手,将脸偏到一边。

“不碰您,我要怎么肏你呢?”褚争噗笑着,似乎是听了一个天方夜谭的笑话,随手扯下张餮系在脖子上的名贵领带,对着他说道:“麻烦您把手伸出来吧,张总。”

“……你要干嘛?”张餮警惕地盯着褚争。只见对方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地说道:“当然是把您绑起来呀,您的战斗力可不小,上次我可差点死在您手里呢!做的时候您突然想杀了我们可怎么办?”

“没有这个必要!”张餮嫌弃地皱着眉,却被一旁狗仗人势,满是怨恨的柳医生故意曲解成了另一种意思:“啊……原来张总裁很乐意被我们操小骚穴啊,但……我们还是不太放心呀。我身上的伤还在渗血呢!”

褚争也阴阳怪气地笑着,将领带在手里绕来绕去:“来吧,张总,配合一点。不然我们真的想不起来……”

“……柳瑞,褚争,狗杂种!”张餮恨得后槽牙都几乎要咬碎。

“我们要是狗杂种,那您爱人不就是狗日的?您就是即将要被狗日的。”褚争嘴贱的笑了笑,一把扑倒张餮,将他的两只手反剪着绑在一起。

期间张餮只稍微反抗了一下,被褚争语言警告后便不敢动了,只用那双漂亮的眸子死死瞪着两人,几乎要用眼神在他们身上烫出个洞来。褚争把张餮绑好以后,将蚕蛹一样的张餮随意丢的横着俯爬在双人沙发上,直起身走到张餮脸庞蹲下,羞辱性地拍拍张餮因气愤而染上桃红的脸,笑着调侃道:“真乖。”

“……”张餮雪白脸颊压在冰冷的皮沙发上,被压的狼狈变形,他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一双瞳孔里熊熊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但已经胆大包天的两个人对此并不在意,反正张餮一开口又会是一阵难听的谩骂。

褚争在张餮不安分的挣扎和咒骂里慢条斯理的分开张餮修长的双腿,从口袋里摸出一盒没有标签的暗紫色药膏,将雪白的膏体尽数挤在手指上,难耐的向张餮趴在沙发上翘起的紧致的雪臀探了过去。

“唔……”冰凉粘腻的触感落在柔嫩的私处,让张餮不适的开始蹙眉挣扎,柳瑞随着褚争越来越过分的动作也没了之前的畏缩不前,反倒猴急的冲过来帮褚争压制住张餮的挣扎,大手一掐,强行分开张餮雪白的臀肉方便褚争的插入。

张餮力气再大也拗不过两个成年男性的合力压制,褚争探进去的很容易,雪白的膏体随着手指慢慢被肉粉色的菊穴吞入,褚争灵活的手指在张餮压抑愤怒的嘶吼怒骂里细细的照顾到了张大总裁那不同于主人又臭又硬性子,柔软湿热肉穴的每一个褶皱。

期间张餮一声不吭,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他紧咬住下唇,褚争的触碰让他嗓子里不停的涌上反胃的感觉,漂亮的眼睛里冷的结了一层寒冰,没有丝毫情动,木然的态度让褚争甚至有些恼怒。

“大总裁,希望你能一直挺住啊!别一会儿哭求着用你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