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来吃我们的鸡巴。”他刻意嘲讽激怒张餮,希望能看到肖想以久的美人能稍微鲜活有些,有一丝丝人气儿,他可不想做了这么多,就肏了条死狗。
但让他失望的,张餮没有丝毫被激怒的迹象,脸色依旧冷的掉渣,大总裁这副德性还这么高高在上的姿态,让褚争怒意越盛,他坏心眼的把丢在一边的药膏又拿了过来。
“差不多够了吧?这玩意儿弄太多会出事儿。”柳瑞好歹曾经是个医生,顾虑的事情比褚争多,见褚争再次加大药量,他忍不住出言语阻止。虽然他胆子越来越大,但却绝对没有敢真的要张餮命的勇气。
“我有数,闭上你的嘴,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褚争从认识刘瑞的那天就一直不太瞧得上这个胆小懦弱,表面衣冠楚楚,内里猥琐下流柳医生,跟他说话也从来不会太客气,一向都是带着命令和嘲讽的语气。
柳瑞被褚争毫不客气的话激的脸色涨的通红,连说了几个你,无奈,他嘴皮子也溜不过褚争,虽然有些畏惧出事,但又咽不下这口,一直以来被张餮反复揉搓打压到身败名裂的怒气,只能泄气的继续帮忙压着。
抹完药以后褚争也不急着动手,而是老神在在的开始把玩张餮的性感臀肉,想想大总裁像条骚母狗一样扭着大屁股求肏,这种满足感,远远超过了现在肏个木头人的刺激。
褚争用舌头把雪白的臀峰舔的湿漉漉的,在花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柳瑞也仿佛毒瘾发作一般上瘾的跪在张餮庞,猩红的舌头慢慢在张餮颊边游走,张餮厌恶的紧闭双眼,被栓住的双手因为愤怒,指甲直接扣进肉里,猩红沾染上雪白,透露出糜烂衰败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