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都没了,踏进泠泠前想的还是待会儿要跟周澈说什么。
可如今一看周澈对他,这样的疏疏淡淡,公事公办,他那藏起来的气又跑了出来,连灌两杯酒。好,走着看。
他以为,像周澈这样性格的人,不跟他说话已经是顶天了的招儿,哪里想得到周澈还会躲他呢。
泠泠这儿的规矩是这样的,除非熟客订包,不然这管家是轮着谁就是谁。陆砚峥出差前,连着来了这么多天,泠泠里谁不知道他是周澈熟客,加上背后又有陈松屹,从来陆砚峥订包,管家都是周澈,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这几天倒好,怪了,周澈在大厅时答应的好好儿的,临了临了却换了其他同事,他总是身体突发“不舒服”。
五次里有三次都这样后,陆砚峥哪里还不明白?想跟他计较,又觉得何必,气在心里一天发酵过一天,终于在周六这天晚上,交待陈松屹亲自下来接他。
陈松屹对他的心思门儿清,接到他后,一张脸憋笑憋得那叫一个辛苦,进了包厢,更是不放过,一来就唱《痴心绝对》,边唱边冲陆砚峥挤眉弄眼。
陆砚峥本来就烦,被他拿歌取笑,一张脸愈发冷,目光不时落在周澈身上。
周澈对此浑然不觉。正儿八经的老板就在包厢就在面前,他满心都是自己的服务是否到位。他格外的周到落在陆砚峥眼里就是格外的公事公办,全程下来,陆砚峥是一首歌都没点,闷酒倒是喝了不少杯。
陈松屹记着答应他的事,滴酒不沾,看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清清嗓子,“阿澈,陆总醉了,你这就下班送他回去,路上看着点。”
“好。”
“用我的司机,就在楼下。”
“诶。”
周澈不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对,陆总是老板的朋友,送送没啥,况且能提前下班。等电梯时,周澈这样想,可等真上了车,他还是有点紧张。
一来没坐过此等好车,二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陆砚峥已经靠在了他肩上。酒醉的男人躯体,既沉且热,他人鼻息落在耳畔,周澈全身僵硬了好几秒才自在回来,偷偷撇过眼打量陆砚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