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低低的、压抑的抽泣声。

思绪飘了很远很远,米瓦伊想到了母亲炖好鸡汤的香味,想到了父亲曾经抱着小小的自己去湖边玩耍,想到了在学校中与学长们一起完成导师的任务。

人的适应力还真是强,米瓦伊有些自嘲的想着。

在这里失去了时间感官,不知过了多久,但他仿佛已经习惯了身体上的枷锁,这一整天的疲惫如潮水般用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起床了!起床了!你们这群下贱的婊子!!”

米瓦伊突然被惊醒,房间的铁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凶神恶煞的士兵手持铁棒不断敲打着笼子,发出“隆隆”的响声,让心脏随着敲击一下下的震动着。

所有的人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在路上,每个人的项圈都被一根铁链连在了一起,队伍首端的士兵牵着链条,像是牵畜生一样带着战俘们往前走去。

米瓦伊在中间位置,所有人一丝不挂,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行走在外面,身旁不时有战俘营的工作人员经过,可是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一幕,各个对此熟视无睹。

可有一个脸皮薄的战俘,他感到有些羞涩,想要用手遮住自己的下体,可是迎来的却是管教的鞭打,清脆的鞭声划破空气,凄惨的叫声响起。

这是新一天的第一声警钟。

来到了目的地,房间中整齐的摆放着一种奇怪的椅子,像是医院中生孩子用的躺椅,椅子旁边还有一大桶不知名的液体和空桶。

在士兵的牵引下,米瓦伊躺在了上面,项圈上的孔洞与躺椅的颈部位置扣合,这下没有了一丝缓和空间,头部被牢牢锁定。

手腕则是照旧被锁在两侧扶手上,与在笼中不同的是,手臂关节处也被圆环禁锢住,就连腰部也逃不过。

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

而最令米瓦伊难堪的是下体,被迫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固定,两条腿几乎要被拉平,扯得韧带都在隐隐作痛,大腿根部、膝盖、脚腕分别被圆环固定。

米瓦伊虽然头部不能移动,但由于椅子的角度让腰部弯折,所以他依然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