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看她许久:“既然担心,孤带你去看看。”
“可以吗?”姜令檀紧张道。
“怎么不可以。”谢珩反问。
大理寺牢狱幽暗,姜令檀跟在谢珩身后,并不敢四下乱看。
直走到尽头的一间牢房,谢珩开口:“老师。”
“善善怎么来了。”严既清看的是姜令檀。
“殿下带我来看看您。”
严既清身上官袍未脱,头发也未乱,能看出并未受到苛待,只是连着几日不见光,皮肤透着略微的苍白。
姜令檀吸了吸鼻子:“严大人,对不起,这些事本该我来做的。”
“我……”
严既清叹了声:“孩子这不是你的责任,是我没能救下齐家,也同样愧对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