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和他接吻,上床。

接吻怎么了,你有嘴巴我有舌头亲一下碰一下伸进去搅两搅,就这么完事儿。

上床怎么了,屁眼也是眼,你拉屎要开,被捅还不是要开。呃,反正他要是想操我也无所谓。

我还能有什么所谓。

我又不能反操他,他一个鬼呼风唤雨的我能奈他何?

随随便便懒散那样子偏偏摁住我的脊背我却硬是动不得。

手指尖支棱起来慢吞吞在我脊背上玩笑似的拐弯抹角从头滑溜到尾,火星雷点暴雨珠子就一股脑在他指下油锅炸响噼里啪啦乱窜,窜进我的骨髓里把它也搅合得粘稠,像他指节上抹不去就滴溜溜滚落的精液。

我用力抖动肩膀竭力想要把他粘在我身上的手甩开,那种湿漉黏腻的感觉实在让我后背发寒如鬼压床。

但我越抖他越是拗足了劲儿压下来,禁锢我的巨大力气勒令警告一般隐隐增强,我毫不怀疑那力道能把我骨头压粉碎,碎成一地的骨头渣子手指都动弹不了就剩一个脑袋和一个屁股。

为什么是脑袋和屁股呢?

我多了解这个色鬼转世的哥啊。

脑袋用来掰下巴亲嘴儿,屁股用来给他操。

横竖他是要占据两方,两个地儿都要爽到,并且爽得透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