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不止一次在和我做爱之后餍足满意得不能再爽,用被子裹了我团进怀里,在大冷天用他不算热和的体温抱着我轻轻地哄拍,讲一些他觉得有意思我觉得八岁孩子听了都要尿裤子的鬼故事。
后来看我免疫了,每次都拿那双唯一露在被子外边的眼睛无语地看着他,他也就不讲这些别人床头炕上的故事了。
我哥亲我的脸蛋,亲我的睫毛,亲得我满身阴测测冷冰冰的被他招来一身阴风打个喷嚏,他就开心了满意了,笑弯一双和我神似的眼睛,深黑的额发在眉间因为闷笑而轻快抖动。
他很喜欢笑,每次操我操得爽了也笑,不轻不重张开性感得不行的嘴勾引似的喘气,眸子飞快在我脸上转两圈,又在我乳尖转两圈,顺着血管贪婪地窥视我身体里每一道流淌着他赋予的鲜红。
从不等我回应就飞快地把埋在我身体里边的鸡巴抽出来只剩一个龟头然后破开红肿外翻出来的屁眼打桩机一样猛插回去,重重撞在里边早就快操成烂泥的穴壁应是在我身体里撞出一个让人忍不住放浪尖叫的凹陷。
“撞这么用力是想把我捅死吗?”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其实内心早已因为痛得要死而扭曲成核桃外壳的丑陋狰狞,但我好像生来面瘫,表面上总是没什么反应。
所以我在心里骂娘,把他祖宗三代包括我在内一视同仁骂了个狗血淋头,骂爽了,说出来的话也语出惊人。
哇哦。我想夸自己有时候说话真是直得没边。我哥那完全不管我死活的阴茎还像是木棒子一样又硬又肿大地捅在我屁眼里边等着抽插开拓呢,我说这种话可不是找插?
果不其然我哥的阴茎像是有开关似的在我里边应是还兴奋地跳了一瞬胀得青筋都能被我的肠道裹出模棱的形状,我愕然,他愉悦地把我眼里所有不经意流露的眼神全部当作珍宝一样收进眼里。
“捅死你,你就是新的色鬼投胎。”
“小木,你是在表白吗?”我哥的脑回路转了山路十八弯,垂着长而翘的睫毛那副黑得阴翳的眸子也能把我身体和灵魂钉死钉穿,他嘴边轻轻的笑容没有落下愉悦也没有消失,嗓音懒懒散散拖曳得长,像是一声再满意不过的笑叹。
“我是色鬼,你也是色鬼,那就是真的天地为屋山河为床,纠缠到地老天荒啊”
“傻逼。”
我骂他。
他用阴茎在我因为空虚有点痒起来的屁眼里不轻不重捅两下,毫无力度地惩罚我这句咒骂。
第二章
我说他是色鬼转世不是没有原因。
他那个性欲猛得要死,我时常觉得如果他当年真的活下来是不是最后得落个精尽而亡的下场。正因为天上那些神神鬼鬼不想他搞出这些声名狼藉的滑稽场面,最后不得不把他收回去。
我又想,如果当年我活下来他也活下来,这么多年亲嘴牵手揩油被我哥不管不顾做个遍,迟早被我妈发现。
老天,她要是看到了一个儿子压着另外一个儿子操屁眼还时不时浪叫几声,怕是能就地昏死过去。
这场面实在过于荒谬,惹得我这种面瘫脸都想笑两声。结果我还没抬起我僵硬的面部肌肉笑出来,我哥就带了点调侃地对我说:“你这个表情像是肌肉抽搐。”
我真的很想说老子数到三,你再叽里呱啦在床上说些让人鸡巴萎的话就给我滚下床。
他摸我的腿从大腿一路向上摸到脚踝,手掌贴在我小腿上收起手指半裹住我那截腿折起来向上推,这样能让我屁眼张开得更大一点把他完完全全吞吃到最里边。
我低头去看他到底插进去多少还剩多少裸露在外边,粗略一扫都还剩大半根食指那么长的距离,但我确实里边被捅得忍不住收缴了好几次,自己都能感受到胀痛和酸爽堵在里边像是塞成一个大柠檬被他猛烈的撞击撞开了撞散了溢出来渗透进皮肤血肉里,又麻又痒地往上窜到我的天灵盖往下绷直到我的脚趾尖。
这个姿势很考验柔韧度,但很不巧我并不是一个柔韧度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