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向上折我的腿我身体越是发麻,就是那种练舞被人强行压背压腿压到底的酸痛,简直像一根本没有那么长的筋绷直了绕着你的骨头钢管舞一样转一圈又一圈,我哥往上推我的腿,自己的鸡巴怼着那个收缩拉长的洞口往里边挤撞。

我不想求饶,但是实在是太酸了太酸了,我快要感受不到我的脚。

“我明天要考试。”

我试图给他讲道理,干巴巴的话语说出口没有起伏像是暗示又像是勒令,自己听了都想给自己一巴掌,问为什么不能把语气放软和一点,等会儿要是被他操哭了才是真的丢脸。

“是要我快一点?”我哥也许能弄懂我的意思,毕竟据说双胞胎之间有心灵感应,他不应该不懂我的话语。可他偏偏若有所思一般整出这么一句话,松开我的腿不再折起来,而是往上抬。

他把我的腿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手扣住我的大腿阴茎一个劲儿从里面很快速地拔出来又顶回去,这个姿势也酸,我身体酸得发软了勾不住他的脖子他就主动揽住我的肩膀扣着我的后脑勺,还有闲心一边往肠道里边撞得我不断发抖一边啃咬我闭合不拢的唇。

他吸吮我颤抖着的下唇咬得它又痛又肿,我已经没有余力去把唾液往下咽,因为我感觉他往我肠道里抽插得太过头快要撞到我的胃里去把我的肚皮顶穿。

所以唾液顺着唇角往下流,我无暇顾及,他却还有能耐凑过去吻走让我羞耻的唇边水渍,挑一挑眉头游刃有余哄我说:“急什么,明天我给你念答案啊。”

“呃啊太深了不能作弊!嘶”我想要提醒他可是呻吟接踵而至从我的嘴里陌生吐出。

我闭上嘴去瞪他,他笑着伸手来摸我的眼睛摸我的睫毛,摸我没有那道醒目红痕的眉宇。搞得我心烦气乱喉咙里的浪叫也憋不住,嗯嗯啊啊地自曝自弃在他手指边喘叫,叫得喘不过气,愤恨地咬他的手指他也不生气,往我口腔里怼进去模仿屁眼里打桩似的抽插,玩得不亦乐乎。

“我们小木好正直。不作弊不就好了,我替你做,不算作弊。”他弯着眼睛。

我被他的话语和嘴里的手指哽得无话可说,这一瞬间简直史无前例地烦透了他。是的,他一个鬼,一个没有真正学习机会的鬼,一个天天在我旁边骚扰我阻碍我学习顺带左耳进右耳出听两句老师叨叨的鬼,做卷子分数比我高。

“做鬼活得太通透,脑子就比较好使。”他接着补充说,“当然,小木也很聪明。是不是?”

我哪儿有精力回他。

身上两个洞一个比一个殉职得惨烈。他着了迷地迷恋让我实在难以招架,我的阴茎胀痛地立起来没地方疏解蹭在他因为发力而明显印出的腹肌上龟头麻痒,我伸手去抓,不得章法地揉搓落在他眼里笨拙得好笑。

“自慰都不会,还真是被我操坏了。”

我哥拨开我的手用他的手掌裹住我的阴茎,他裹得紧手指也收得紧其实是有一点胀痛的,但我身上各种各样的刺激太多了,他咬我舌头的微疼和鸡巴在我屁眼里还在不深不浅顶弄的快感让我无暇去把精力放在前边本该是男人释放欲望的阴茎上。

我呢喃一样小声地让他轻点,换来他干脆地拍打我的屁股拍得泛红一块,让我屁眼放松紧绷的脊背也放松。

所有的刺激都被他掌握在手里,他像是精通木偶戏的傀儡师,十根手指绑着的线是我缠在他身上的神经,拉一拉拽一拽我就不得不乖乖地听他话仰起头放松肌肉,张开嘴随他舔吻玩弄。

我要疯了。

他的欲望是填不满的海,我是独行的精卫最终落得不同于神话的溺亡结局。

鸡巴被他握在手里还是肿胀发烫,他的手指在我阴茎顶端的尿道口抠挖戳刺痛得我伸腿去踢他,我问他自己为什么不挖自己的马眼试试痛不痛,他笑说痛过了就全是爽了,小木多忍忍,乖。

我操我真的要被他抠阳痿了,鸡巴好像都软下来快要变成废物,我绝不因为被男人操了而哭,但现在眼睛里却蓄了水在我猛地眨眼时顺着眼尾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