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吃?牙不疼吗?”

“谁让你没收走的……一袋也不给我留,”我小声说,“气不过才一口气吃了三袋。”

难得周日,我们两个居然因为这件事吵架,还吵了快二十分钟,我觉得我真是越发的幼稚了大概是因为周晏行总是无条件地惯着我。

我心安理得地把锅丢给了他。

“下次不要吃了,”他叹气,去翻药箱里的止疼药,“给你止疼药,快去吃。”

我捧着水杯,咬着嘴里的软肉,低声道歉:“……对不起,哥。不该和你闹脾气。”

周晏行伸出两根手指,在我脑门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一周只许吃一包。”

我扣出来一粒药,慢吞吞地把药吃了。

和好的真快哦。我含着一口温水,想。

牙疼来的快去的也快,月考当天,它就已经不知道跑去哪个旮旯里待着去了。周晏行依旧雷打不动地给我带早饭,在3号考场里的诡异目光下面不改色地对我说:“乖,考不好一个月别想吃QQ糖了。”

我恶狠狠地咬着黑米粥的吸管,全然把它当作了周晏行,用它来出气。

他耸耸肩膀,从后门走了。

我脑子里昏昏涨涨,全是一星期前周晏行硬往我脑子里灌的数学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