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躲了躲,腰间却被紧紧扣着,宽厚的手掌紧跟着作乱起来。
季时玉往他怀里躲着笑,“你根本就没有不开心,戚山州,你故意使坏?”
“原本是有点,但你这么用心哄我,当然得被哄好了。”
戚山州压着他亲吻,木箱和锦盒都被推到角落里,没人想起它们,毕竟在床上,闪闪发光的宝物就只有一个。
胡闹到深夜,被窝里也是滚烫的。
季时玉感觉浑身都是汗湿,他一脚踢开被子,却扯得腰腿都痛的厉害,将自己赤剌剌的晾着。
戚山州从隔间进来就瞧见这样的春色,他呼吸一滞,端着盆子上前扯过被子一角盖住他,“身上的汗还没落,小心回头又着凉。”
“很多汗,很热”季时玉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否则绝对要把背部的汗也晾晾。
戚山州将布巾沾湿,给他擦拭着身上的汗,边让他拿干布巾胡乱擦,没一会就清清爽爽的了。
“去里面睡。”戚山州把他推进去,后者顺势就咕噜进去了,他看得愈发好笑,“季时玉,你是驴打滚吗?”
“是吧啊”他拉长声音应着。
戚山州扬手拍在他屁股上,那两团肉,每每撞到时都会晕出波浪。
“你好烦呀!”季时玉抬起胳膊肘对后面就是一肘,直接撞到戚山州胸口,后者却坏心眼的吃痛叫起来,害得他以为碰到他好不容易愈合成疤的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