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喜欢紫色,那颜色也十分衬她,季时玉便挑选起来,“这条紫色的手帕能绣字吗?”
“可以的,您要绣什么?”
“这对紫色玉镯帮我装进锦盒里,还有那枚紫色牡丹步摇”
很快面前就摆放了好几只锦盒,他将银子付过去,和香秀一起抱着离开了。
回到铺子里,他让花生备马,直接赶往县城去了。
闻香识玉的铺子生意依旧红火,县城的生意是要比他的铺子好很多,他光是知晓阿紫在赚钱,就觉得很开心。
有多多的银子,才能有多多的快乐。
“季少爷?您是来拿货吗?这样的事派人来告知一声就好,你何必亲自来?”伙计阿媛笑声说着,眉眼处却带着些疲乏。
季时玉笑道:“这是其一,阿紫呢?我给她带了礼物,她不在铺子里吗?”
阿媛神色未变,回道:“东家最近感染风寒了,不好到铺子里来,我会将您来的消息告知她的。”
“那我去探望她吧?”季时玉闻言有些担忧,“我也想知道她的情况,只是要辛苦你们带路了。”
“说来惭愧,东家一病就不喜欢见人,除了大夫谁都不见,家里的婢女也都只能趁她熟睡时进去照顾一二”阿媛有些不好意思,“您的礼物,我们会代为转达的。”
季时玉微微点头,“好吧,定要告诉她我来过。”
“对了,我来还有件事,马上要过年,香膏和蔷薇水要再要一些,你帮我准备两次的量就好。”季时玉笑说,“你们东家风寒若是好些,记得派人通知我,我来看她。”
虽然不知晓阿紫为何不愿他到家中拜访,不过人人都有隐私,对方既然不愿,他自然也不会强求。
阿媛闻言再次笑起来,一一应着他的话。
季时玉心满意足,本想着叮嘱完这些就离开,想着左右自己都到县城了,也该稍稍打听一些。
他顺势坐下,悄悄凑到阿媛面前,笑问道:“阿媛,你可知今儿衙役到镇上是去做什么了?”
阿媛心想终于知道问这个了。
她当即笑道:“您还不知道吧?戚先生竟是没跟您提过这些?听说是崔家的管家,想用美人计离间您二位的夫夫关系,被戚先生告知县令了。”
“竟然有这种事?”季时玉吃惊的瞪大眼睛,“那果真与崔智明无关吗?我瞧他都被放回去了?”
“季少爷,这样的话也就是自欺欺人,若无主子授意,奴才哪里敢做这样的事?”阿媛轻笑,继续低声说着,“不过是眼下没有证据,只能将他放走而已。”
这倒是和季时玉猜的八九不离十。
只是没想到事情缘由竟是因此,这崔家实在是令人厌恶,竟还想用这种方式离间他们。
想来之前遇到过不少回,只是都被戚山州化解,这次怕是忍无可忍,便全都捅到县令那去了。
眼下县衙那边定然不安分,他还是不去触霉头的好。
和阿媛浅聊几句,便回镇上了。
这一来一去的又耽误不少功夫,衣裳只剩一点就能缝制好,也不着急,季时玉就干脆歇歇,等着戚山州他们从县城回来了。
他刚回来没多久,张春雨就带着帷帽来了,和他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不知晓的怕是真认不出来。
季时玉却是一眼就看出他的身形和举止,皱眉道:“张春雨?”
“这样都能被你认出来,季时玉你和戚山州果然是有本事的,竟能把崔管家拉下马,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们,否则若是那位管家反应过来,知道是我将卖身契给了你,崔智明是不会放过我的。”
他低声说着,像是在掩人耳目。
季时玉狐疑看他一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是想买东西就尽快,若是不买就赶紧走。”
张春雨不在意他的态度,只要他对崔智明厌恶,对他自身就有益的。
他笑道:“今日他被带走的事想来你也知晓了,县令勒令他要对你们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