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的身体开始燥热,小腹欲火烧的厉害,他才意识到Alan在酒里下了药。

Alan一个劲想扒他衣服,以为裴桥喜欢欲擒故纵的把戏,便纠缠的更加厉害,这些天通宵达旦的画设计稿盯做工,画图改图满世界飞找材料,熬的他快油尽灯枯了,好不容易碰上个自己感兴趣的,他非得滋润滋润,他清纯,身材好,腰细屁股翘,至今未有败绩。

裴桥扯了他的领带,系在脖子上栓在床头打了死结,又拿皮带给他手脚捆住,Alan却更兴奋了。

“你硬的不行了,裴桥,”他不解,“你操我,又不是你吃亏,为什么不行?”

裴桥要开门,发现根本开不了,Alan笑意大增:“里面也得房卡才能开,但我藏起来了,你找不到,露水情缘不好吗,就单纯打一炮,以后互不纠缠,你要是喜欢后面,我来也行。”

“闭嘴。”

Alan看他越来越燥热,身下的东西裤子挡着也完全显形,尺寸不小,就是不知道味道好不好。

“你打酒店电话也没用,人上来一看,你那玩意还硬着下不去,我又被你绑着,只要我一求救,被当场摁地下的人就是你。”

裴桥气笑,转过身站着,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袖口,一点一点的往上挽,Alan刚察觉他神情不对,下一瞬人就大步冲过来抓着他头发往床柜上砸,Alan眼冒金星,痛到失神,裴桥却没有放手的意思:“你想玩,你想爽,我成全你。”

周镜合来的时候,Alan嘴唇渗血,全身的皮带印子,人也已经昏了过去,裴桥坐在浴室地上,冷水哗哗的往下淋,不知道Alan给他下的是什么药,他下身仍然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欲火焚身,无法自拔。

裴桥认出人来,沉重迷离的叫了声周总,他向前爬了两步岔开腿跪坐在地上,衣衫不整全身湿透,颤巍巍的挪过双手抬起周镜合的脚朝他下身去,猛的一按。

他疼的向后倒,被周镜合揽住脑袋,打横一抱披上大衣换了房间。

周镜合还有心思逗他:“给你找个人来?”

裴桥自己脱了衣服曲起腿,不让周镜合看见那东西,抱着双臂把眸光埋下。

“您决定,”他声音都在发烫,说,“Alan挺不错的,屁股又白又翘。”

这一晚过得,他差点被Alan的药弄死,也差点被周镜合弄死。

再醒来时人在周镜合送他的别墅里,裴桥趴着,浑身散架了一般,笼子就在他卧室里,blingbling的。

无谓挣扎不多做,他就这么趴着,半睡半醒着到了晚上,下意识的摸烟盒,烟没摸着,他又去摸手机,床头柜没有,但摸到了别的。

他打开,里面装着他代言的chocker,他心情算不上好,手一扒盒子没稳住一声脆响,山水牌裂了。

裴桥无动于衷,冷眼看这碎冰冰几秒后偏过头又睡,睡了没五分钟,他下床,颇为头疼的把chocker捡起来仔细拼好。

“出来吃饭。”

裴桥被吓到,抻得腰一痛,出来才知道周镜合在外面客厅坐了一下午,没有打扰他。

自从裴桥戒烟,他的食物就多有清肺润肺的功能,说起来他确实好一阵子没有咳嗽过,周镜合养他养的精心,他摔周镜合的东西也摔得干脆利落。

两个人又绝口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关系拉不近,感情不升温。

素食餐厅的菜都很精致,味道也不差,但裴桥不想吃,他坐在周镜合对面,自己盛了汤,开始观察周镜合喜欢吃什么。

他没什么偏好,每样都会吃一点。

“你打算怎么处理Alan。”

“我抽他没收力,就当教训了。”

周镜合给他夹了菜,必须要吃的意思,周总伸长胳膊漏出一截手臂,上面一道道的,都是抓痕,抓的凌乱疯狂,抓的流血还结了痂。

裴桥讪讪错开眼:“周总,项链被我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