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就跟谁在一起,谁也别放屁。
裴桥突然特别痛快,这里的风水让人心旷神怡,他不知道要报复谁一般希望这俩人能一辈子伉俪情深,多他妈门当户对。
傍晚那三个人出去喝酒叙旧,家里便只剩下宋闻鉴招待裴桥,他话很少,却亲手做了几道菜。
他说刚过完年,不陪家人吗。
裴桥一脸平静,时隔几年,已经没有什么情绪可以起伏,他说,都不在了。
对方没有表达安慰或者歉意,只是拆好蟹肉推到裴桥面前,说照顾不周,别介意。
虽是堂兄弟,但他长相与宋闻堂毫无相似之处,高眉弓浅瞳孔,七分意式与三分中式中和出的一张脸,冷漠又精练。
“让喝酒吗?”他补充了一句,似在给裴桥挽尊,“你的上司,让喝酒吗?”
他和周镜合的关系,何至于好猜到这个程度。
“不让。”
宋闻鉴仍然给他倒了一杯:“别太听话,酒只有这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