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不退则进,扶住他的腰。
那细窄的腰肢上缠着镶金的皮革,各式各样的木质串珠有粗有细,
“早点回去吧,衣服湿着,还是酒,你会冷的。”
我没问他为什么不用灵气烘干自己,还只这样机械地拧水。
赵绯不理我。
他又一张嘴,朝着我另一边的肩膀企图下死口,我这会儿有了经验,赶紧捂住他的嘴。
赵绯眼波似潋滟晴水,醉意盎然,耳畔透着红粉。他唔了一声,在我手心里抿了抿嘴,好像有点生气似的用力撞了一下我。
他本来就跪坐在地上,这下撞到了我怀里。
我松了手,赵绯又要咬我,我只能再捂他嘴,过一会儿,他安静下来,我又松手,他又……
这般来回拉锯几次,我彻底没了脾气,把他牵起来,心说你要咬就咬吧,我多受皮肉之苦,可不能之后再像以前一些贱男人那样还要把钱讨回去。
我收回手,赵绯果然锲而不舍地对着我的肩膀低下了头。
面颊擦过我的耳畔,鼻尖几乎贴在了我的脖颈上,吐息撒在衣领里面,热的伊始,凉的蒸发。
唇瓣覆盖在我的肌肤上,柔软的唇轻启,像亲吻,又像是狩猎的蛇在吞噬前吐出蛇信舔舐猎物,摩挲着起阵阵痒意。
我闭上了眼。
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耳边传来的是一声低语。北黎的语言带着奇妙的卷舌,有着嗡鸣的腔调,沙哑哽咽
“哈必呀勒了哏。”
那是他以往常对我嗔的玩笑话,在此时变成他的宣泄。
我那,无情的爱人。
6.
我一把扯住赵绯的衣袍,不再收敛力气,一脚踹开房门,半拖半拽地将他扯到了房内,也不顾及草坪上的陶瓷碎片会不会割伤他。
赵绯被我扔在了床上,肩处用来固定达纱的松绿宝石扣被我撕扯下,上身缠绕的纯白布料松落,又因为酒液半落半粘地露出薄丝内衬和细腻的肌肤,殷红的乳尖半遮半露。
长袍的下摆落在床榻上,大腿根从缝中展露,缠在腰间的一串细米珠碎了,和酒滴均在一起,系数点点碎光。
赵绯侧着身,姿势停留在被砸在床上的那一秒,逆来顺受,又有着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一般的倾向。
他的手缓缓抓住了被单,将其攥得皱皱巴巴,眼睫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