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换好后小孩在沙发上爬,咿咿呀呀要我抱。我陪着玩,给他表演猴子打大象。”“我女儿咯咯地啃手指傻乐,眼睛和你一样清澈映水光。”讲完后晏岑珉问他晚上要不要留下来。靳泽慢慢感觉到睡意,眼皮半阖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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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7 19:08:20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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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剧情

夏天的院子有很多动物的声音。晏岑珉嫌吵,窗户紧闭写推文,无框眼睛端正架在鼻梁上,头发翘起,背着光照成浅棕。靳泽坐在窗户上看书陪他,两人一句话不交流能呆一天。晏岑珉躺了大半个月,积累的几个活截止日期全挨在一起,靳泽就帮他点外卖。有时候也帮忙收拾屋子,小妈看着挺洁癖一人,结果书桌上乱得不成样,两本书反着扣在桌上不知多久,硬皮全压皱了。他明明眼睛都充血干涩,还要靳泽帮忙滴眼药水。这是真的很没常识,靳泽起先不肯,但晏岑珉最近压力大,全转化为了絮絮叨叨,理曲气壮,逼得人头大。靳泽给他拿眼药水,床头柜一一个个打开找,看到一个小照片。圆眼珠长睫毛,却一点也不开心,挺勉强地冲镜头咧嘴。他可以做准备,可以有算计,但是如此隐忍不发的时段长达数年给人感觉实在太过森寒。靳泽看着几年前的靳泽,毛骨悚然。他把家里的门都打开,手机调到长亮界面编辑好呼叫号码塞进口袋,在书房门口,离得很远,谨慎地敲了下门。靳泽一只脚尖超外,问:“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我和你爸好的时候就看过你照片了。”晏岑珉不明就里,托着腮朝他露出一排白牙。“你和我父亲什么时候在一起呢?”“上个月啊,”小妈眼尾上挑神色自然,丝毫不见撒谎模样:“怎么现在才要吃醋,晚了。”靳泽说他找眼药水的时候发现了别的,便拿出手上的照片。"……"他小妈眼神闪烁,最后报了一个数字。那是九年前了。“那么,”靳泽问,话到嘴角兜兜转转还是换了表达:“你喜欢我,也是喜欢了那么久吗?”他说不出那个心理疾病的名称,但晏岑珉默认的态度已经把他们关系与之画了等号。靳泽觉得他们本就可疑的关系好像有了解释,但这缘由是令人脊背森冷的,像两栖类动物带着黏液爬到后颈,五彩星斑的蜥蜴在耳边嘶嘶吐出分叉的尖舌。他把照片撕碎扔到地上往外走,晏岑珉急忙跑过来拉住他,过程中太紧张,被桌角狠狠绊了一下。那只手冰冷像蛇的表皮,靳泽像碰到垃圾一样下意识收手,但晏岑珉握得紧,要把骨头融进去,力气用尽到发抖。靳泽觉得被触碰的皮肤很快就要沾满污浊,那双手臂被感染,再不离开就要从内部腐化长出菌丝。他厌恶又恶心,脚上也用了力度,同他父亲一样踹向晏岑珉腹部。他背德的小妈向后倒了一点,头部撞到半开的门角,闷哼一声弯了腰捂住肚子靠着门蹲下,抱着腹部紧紧蜷缩。到这份上,他还低声挣扎说:“我能解释。”靳泽走过来抓着他头发带着后脑往门角撞,梆梆磕得见血才停下。晏岑珉痛得紧闭眼睛,说:“你小时候帮过我。”“所以你感激得要做我后母?”靳泽满脸讥讽,手上使力拔他头发强迫他仰看自己:“小妈妈,您的报恩是以身相许啊。”晏岑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突然呜咽一声捂住鼻子,血迹沿颧骨滚入了黑发。

下章或者下下章反攻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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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靳泽让他低头,又帮他捏紧出血侧鼻翼,几分钟后止住了血。“我不记得见过你。”他用纸巾擦地上血迹,接着问为什么。“我整过容。”晏岑珉指指鼻梁。:“这里。”他拉着靳泽手摸自己眉骨:“这里。”最后指了自己眼角,在脸上点了几下:“这里,我还做了祛疤和点痣手术。”“……”“你都问出来,我能解释。”“不用了。”靳泽反感地合起眼,把纸巾扔到他身上:“那么恶心的事情不用扒出来。”靳泽在外面呆到深夜,见窗户里还有灯,就站在路口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