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小半盒,等灯灭后走进。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发现地上跪着人。靳泽气乐了:“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有心理疾病?”晏岑珉跪得笔直,全身赤裸,从背后掏出一根皮鞭双手捧上。“……”靳泽没理他,下床绕开去洗漱,临走前很用力地摔了门。中午回来后,晏岑珉的位置一点没变,双腿分开并肩宽,手掌齐眉捧着羊皮细鞭。靳泽觉得这也是算计的一部分,他却没办法视若无睹,抽了鞭子朝裸背打去。皮鞭带着许多怒火,咻地打在瓷白的背上,瞬时泛起一条红肿,晏岑珉无法控制地向前倒。“抬头跪好。”靳泽冷声说。继母依言跪直,肩胛骨细细颤抖,漂亮得像蝶翼。“啪。”毫不留情的第二下击打在另一侧,划破胛骨贯穿小半个背,细鞭击打过的位置泛白又迅速鼓起,破皮的细肉很快渗出细微的血珠。这激起了喋血的欲望,他又发泄地打了几下,后面的鞭痕重叠为一条,扁状骨处的皮肉最薄,滚出的血还未流下就被鞭子打破,小羊皮鞭尾部被浸上红色。靳泽折着鞭子走近,问他痛不痛。晏岑珉背部裸肉碰到皮鞭便不由自主躲闪,惊弓之鸟一样打了个寒战,又强迫自己挺背跪直,背部沁出细小冷汗珠。“痛。”靳泽把鞭子转过来,用手柄沿着长条伤口狠狠碾过:“痛就对了。”他走到小妈面前,嫌恶地踩住那昂扬:“小妈妈你真的很变态。”背部火辣传出刺痛,脆弱又被踩住。双重刺激下晏岑珉再忍不住声音。他发出小声的喘息,性器又大了一圈。“因为是你。”他乌黑双眼被情欲熏得凝不住光:“因为是小泽。”后来晏岑珉跪不住,软软靠在靳泽身上,脸正压在继子裆部。靳泽僵了一下,只见小妈抬起眼挺挑衅地眨了眨,张开嘴色情地在靳泽裆部咬了一口。他口腔不知道怎么那么湿,啡色布料上立刻沾满亮晶晶唾液,慢慢拱出一个硬物。靳泽断想不到这个时候他还能发情,脑中处理器一个接一个宕机。明明晏岑珉狼狈得很,背后血痂交错,发根湿透,却还是一副操控的姿态,靠着靳泽笑得发抖。“你硬了。”他说,点了上面的水含进口里,眉眼里的媚意像能拉出丝,问:“想不想上我。”像是料定靳泽的回答,他说的是陈述语气,抓着靳泽衣袖爬起来,胳膊搂着继子脖子,带着人手往自己身后去。里面一片湿软,可见早晨是怎样光景。靳泽在他耳边骂了几句,几根手指伸进去毫无技巧地抠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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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7 19:08:20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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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反攻
“你自己扩张了?真是下贱。”靳泽又咒骂了一句,掐住里面软肉。晏岑珉胳膊突然收紧,弓着背,头低到胸口,被小孩拎起来扔到床上,背部撞到床头柜,期期艾艾撒娇喊疼。靳泽握住他脚踝把继母往回拉,那里昨天被桌角绊青,这一下掐得晏岑珉痛呼出声,眼角氤氲升起雾气:“小泽,痛。”靳泽置若罔闻,又伸手去探他背后伤口,摸着血痂往下按。“原来你喜欢被虐待啊。”他若有所思地摸上晏岑珉激动吐水的性器,在根部使劲一掐。小妈尖叫一声,呜咽着射出来。“小妈妈,我爸肯定很能让你爽吧。”靳泽嘲讽地弯起半边唇角:“你选我是不是挺遗憾?”“不,”晏岑珉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靳泽估计没信,跟他爸较劲一样粗暴地掰开晏岑珉大腿,胡乱撸动了两下便从湿润穴口肏进去,他一下插到底部,未充分适应的肠道还是显得有些紧涩,摩擦地发痛。两个人都不好受。但靳泽下定决心要发狠,毫无章法的在里面蛮横闯荡,穴肉绞着阴茎,被带着一起运动。突如其来的肏弄顶疼了晏岑珉,他咬着手心的肉发出惨叫,下意识绞紧了体内硬物。卡住了。“艹”,靳泽进退不得,脑门上憋出青筋,掐着小妈腰胯恶狠狠骂:“放松点,装什么忠贞烈女。”晏岑珉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自给自足地抚摸胸前,骨节分明的关节在乳头上又掐又捻。他发出湿濡的低喘,凤目里潋滟水气,上挑的眼尾嫣红又魅惑,白皙胸膛染上一片情欲潮红。他摸得乳头挺立肿胀,乳晕扩散变大,接着伸手握住自己萎靡不振的性器。修长的手拢在上面安抚,摸过囊袋和柱体,轻柔地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