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掰正晏岑珉的头正视他眼睛,心疼道:“不用这样。”“晏岑珉,我从14岁就喜欢你了,那些事情对你造不成影响。”他重复了无数个“我爱你。”坚定地说:“我根本不用鞭打你泄恨,我只是遗憾没有发现得更早。”“这根本不是同情,陌生人才叫同情。我现在感到很难过,好像你胸前的每一道伤口我都亲身经历了一回,我和你一样的疼。”“你真是过分。”靳泽哽咽着,最后变成了喑哑:“你不能这样安排我。”“每次看见你,我就会懊悔,但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想起你,所以我无时无刻不在懊悔。”
其实我整这么些幺蛾子就是为了圆一下开头,顺便找借口让靳泽反攻hh。所有的剧情走完了,补几发h差不多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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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7 19:08:27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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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一半为了肉的剧情
晏岑珉觉得这样很可爱。小朋友像只小猫一样,小心翼翼收起利爪,磨了肉垫上的薄茧,用最轻柔的动作给他消毒。偶尔皱下眉,靳泽就会伸出手说“你咬我吧!”不知哪里学的,但听着很受用。涂药水的时候来了电话,靳泽看都没看直接倒扣手机自动静音,呼呼在伤口上吹气。“接吧接吧。”晏岑珉被逗乐了:“不差你这一会儿。”小朋友很抱歉地看他一眼,匆匆接了电话,里面不用开免提就穿出很大的声音,是个娇甜的女声。靳泽甚至换了语调,用了一种平时没有的学长独特的轻柔沙哑回答,边说边往露台上去,还关了玻璃门。他嘴角挂着不经意间的笑,一下挠头又拨弄绣球的花。晏岑珉给小孩端洗过的西梅,靳泽塞着耳机打视频电话,嘴里说出的术语叫人根本听不懂。晏岑珉凑过头去看,里面是个长头发的女孩,眼睛小鹿一样眨得人心醉。靳泽连忙把他往一边推,低声说“你出镜了。”他用肢体语言赶晏岑珉走,叫他关门。晏岑珉耳朵尖,听见小孩满不在意说:“是表哥。”晏岑珉咬紧了咀嚼肌。表个屁。靳泽下午约了同学,晚上七点才发微信说不回来吃饭。晏岑珉回复道没事,转头把复热了几遍的菜倒进马桶里。泄愤一样按着冲水,里面生成一个大漩涡,水箱流出的带洗涤剂的蓝色全变浅变清。晚上靳泽掐了电话,微信里含糊发语音说别等。刘家毓拉着他大舌头喊女孩名字,边哭边嚎“不要走。”好在楼下在放球赛,二楼没什么人。后来家毓自己睡着了,靳泽帮他擦口水,依小妈的意思发了个定位。晏岑珉很快风尘仆仆来了,帮他把醉鬼扔到后座上,靳泽报了地址。先送谭仪一,后送醉鬼,除此之外他们没有过对话。靳泽后知后觉才发现不对劲,他扯了个由头说:“你今天的推广联系得怎么样?”车厢里尴尬得可怕,晏岑珉像听不见一样抿着唇开车,身上一股沐浴露香。靳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一路上惴惴不安正襟危坐,进家后被赶进浴室。他很快洗完,刚进卧室就被掼到床上。靳泽闷闷哼了一句,配合地让晏岑珉脱衣服,他转过头去看,窗外路灯是唯一光源,刚洗漱过的头发松软地垂落遮住眉目,小妈雕琢般的下颌骨在光影里线条清晰,脖子上青筋平静地连到锁骨中心的凹陷。晏岑珉脸上面无表情,把他的脸正了回去。直到双手被睡袍上腰带绑住,靳泽也没想明白究竟是哪一件事。晏岑珉脱上衣的时候他跪着转过来,讨好地吻在结实的腹肌上,咬着裤子往下拉,叼着内裤边缘看小妈脸色。那人动作顿了顿,把衣服扔到下边,垂目同他对视,眼珠黑漆深不见底,眉峰挑立如勾。靳泽也不知道这样是做没做对。他忐忑里扯下内裤,里面半勃起性器弹出来打在脸上。没什么膻味,是沐浴后的清爽薄荷香。毛茸茸的脑袋凑在胯下,软发刮在下腹。靳泽略急促的呼吸打在皮肤上,猫一样的舌尖从根部向上舔,划过敏感的冠状沟,最后把龟头含进口腔。靳泽没有经验,牙齿磕磕绊绊硌着整根阴茎,被压在底下的软舌热得像要化掉。他被巨物撑尽了嘴角,漂亮眼睛水汪汪地顶出泪花,那些泪水在眼眶充盈,将睫毛打湿成缕。靳泽含着炙热性器抬起湿红的眼睛,看着晏岑珉,一寸一寸把阴茎吞入。阴茎头经过软